,他只是盡職的履行著自己的責任,短暫的對射使得他能夠從容地觀察敵人,然後從敵人群中選擇他的射擊目標。
而這時那個德**官又一次把腦袋從彈坑中露了出來,他似乎是在觀察著什麼,又像是找到了什麼。他拿起了掛在脖間的哨子,這顯然是命令那些撲在地面上的德國士兵發起進攻,那些德國士兵,只要一聽到哨聲就會立即紛紛爬起身來繼續衝鋒,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猶豫或者遲疑。
而呂思友同樣也盯上了這個德**官,他一直在等待著機會。這一次,他沒有讓這一眨眼的良好機會溜走,幾乎在是那個德**官即他扣了一下槍機,一粒子彈從槍口飛了出去,下一瞬間。只看到那個軍官的脖頸處噴出一團血霧,甚至都沒有來得急捂傷口,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好了!”
作為一名軍官,楊成軍自然知道,什麼是戰場上的時機,現在。就是一個反衝鋒的良機!幾乎是在那個德國指揮官被一槍打死的瞬間,他就立即吹響了哨子。
這是進攻的哨聲!
在哨聲響起的瞬間,原本依託著彈坑戰鬥的戰士們,就像是出膛的子彈一樣,猛的一下從彈坑中“彈”了出去,完全忘卻了河對岸的德軍炮兵不斷的,像是雨點般的打過來的炮彈,相比於德軍的衝鋒。遠征軍的衝鋒更具“東方色彩”,這種反衝鋒就像是出膛的炮彈一般,一但飛出,就會無所顧忌,就會捨生忘死,在極近的距離,用短兵相接用刺刀解決所面對的德軍。
像是急風暴雨似戰士們地撲向了德軍,而這些德**人似乎還沒有從指揮官被打死的現實中反應過來,在打出一兩發子彈後,他們方才從地面上慌張地爬起來,然後雙方針鋒相對的開始近距離的肉搏戰,而在衝鋒的時候,衝鋒槍手和輕機槍手同樣也加入了衝鋒之中,他們挺著衝鋒槍或者輕機槍,在德軍站起身迎敵的時候,立即發揚著自動火力的優勢,先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掃射,就在德軍被這一陣彈雨打的還沒回過來魂的時候,一群喊叫著靠著高聲呼喊干擾敵軍注意力的步槍手們挺著刺刀趕了過來。
“殺……”
隨著一聲暴喝,藉著衝鋒時的衝擊力,幾乎是在接敵的瞬間,呂思友便挺著刺刀衝著最近的敵人來了一個突步刺,一百二十多斤的體重、衝鋒和突刺產生的衝刺力瞬間壓上了那個比他高出一頭的德國士兵的身上,對方的步槍完全撥到了一邊,刺刀瞬間便沒入了德軍士兵的胸膛,在呂思友想要抽刀時,刺刀卻被血肉吸附著,於是他便自然的左右旋轉半圈,然後用力的一踩,血隨著刺刀的抽出噴濺出來,直噴到呂思友的褲腿上,就在他抽出刺刀的瞬間,他感覺到左邊有人衝了過來,不過是剛一轉身,卻看到一柄刺刀正朝著他衝了過來,不等他擋刺,那刺刀就刺穿了他的手臂。
“這下當真是死狂了……”
就在呂思友的心下冒出這個念頭的同時,他的雙手卻本能的挺著刺刀將刺刀從這個德軍士兵沒有任何防禦的下方向上刺了過去,刺刀沒入德軍士兵有小腹時,那個德國人竟然痛的鬆開了雙手。
“殺……殺……殺……”
就在這個德軍士兵捂著肚子摔倒的瞬間,呂思友卻是暴喝著向下踏步刺,每一次暴喝都伴著刺刀準確的沒入這個德國人的腦袋,三刺刀下去,它的腦袋變了模樣。
“殺……”
又是一聲暴喝從呂思友的耳邊傳來。他看到班長怒睜著雙眼正在和一個德國士兵拼刺著,突步刺、左擋刺、右擋刺……沒有任何猶豫,雖說手臂受傷,但呂思友還是挺著步槍從側翼一個突步刺衝了過去,
相比於德軍的刺槍術,習自日本的遠征軍的刺槍術或許更勝一籌,透過改變重心的踏步,加上大聲呼喝與踢的動作作為干擾,使得雙方部隊不過是剛一接觸便見高下,因為進攻受阻。很快德軍進攻部隊便撤退了,而在德軍進攻部隊撤退時,這麼一股只有幾十人的穿插部隊,則立即追擊數十米,並不斷用自動武器射擊。而呂思友更是衝在最前面,一口氣衝到一個半人深的彈坑處,方才在哨聲的督促下跳入彈坑,停止追擊。
“呼……”
大口的喘著粗氣。依在彈坑內,呂思友感覺自己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活著的僥倖感,準確的來說,他都忘記自己還活著。像之前的那樣的小出擊。在他的這場人生第一戰中,已經上演了好幾次。但是現在德國人反攻越來越猛,可是對這種極為猛的衝鋒,他卻感到很痛快,也很新奇。甚至有些期待。
“這樣的打法很有味道。”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