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部負責人,嗯,湖北黨部就是由你建立的對嗎?”
西裝青年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再次提出自己的問題
“你、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架我?”
田桐同樣固執的堅持著,在回答時,他抬起頭看著對方,卻看到西裝青年的臉上閃過一道笑容,那笑容一閃而過,但絕不會讓人感覺到溫暖
“要吸菸嗎?”
西裝青年問道,同時將手中的煙盒遞到他的面前,在田桐取出一根香菸之後,他又一次重複著先前的問題,可田桐依然冷靜的反問道
“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架我?”
他的回答,換來的只是西裝青年的微笑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他在微笑之後卻走到鐵欄窗戶邊,同時示意田桐走過來
一走到窗邊,田桐便感覺到一陳冷意,透過窗戶欄杆,他看到另一個大約十丈長寬的寬敞的房間內,地上滿是厚厚的冰塊,在白色的冰塊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鮮紅的腳印,而直到此時,田桐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這裡比外界冷了
這時西裝青年看著那滿地面滿是冰塊的房間,用一種極為平淡的口吻說道
“這個房間寬30米、長30米,一圈大約120米,雖然我並不願意浪費時間,但是我想,在審問開始之前,讓被審問者跑半個小時的步,應該是可以接受的”
說著,他回過頭盯視著田桐,此時那張臉上又流露出笑容來
“而且這也是有必要的”
他的聲音剛一落下,沒等田桐說話,門再次被開啟了,衝進來兩個人一把抓住他,在他的掙扎中,將他拖入了那個地面上滿是冰塊的房間,在他的掙扎之中,他身上所有的衣報都被脫掉了,整個人不著寸縷的被丟進了那個房間之中
“混蛋”
被扒光了衣服的他羞憤不已的大聲喊罵著,可在罵著那些人時,他卻只能抱著緊身體,蜷縮在冰冷刺骨的冰塊上赤足站在冰塊上,冷,冷的連骨頭縫都是痛的,蹲在冰塊上,渾身顫抖不已的田桐透過那扇窗子,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個西裝青年那張臉上的平靜以及眼神中的冷酷
那個西裝青年,卻是在靜靜的吸著煙,整個人顯得極為平靜,似乎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一分鐘、兩分鐘……
慢慢的田桐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涼了,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凍結一樣,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在顫抖中,他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就在他因羞憤和寒冷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時,鐵門開啟了,那個西裝青年出現在門外,他看著那具孱弱的軀體在寒冷中瑟瑟發抖
“把田先生的衣服拿過來”
西裝青年對著門外說道,隨後轉過臉看著田桐說道
“田先生,在你穿好衣服之後,我們還會再談一次,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終於,他再一次進入了那個房間,與上次不同的是,他的腳上滿是凍瘡,每走一步,腳都在冒著血水,在進入那個房間後,他看到西裝青年的手中端著一杯熱茶,熱茶冒著熱氣,在他坐下的時候,西裝青年看了他一眼
“很冷是嗎?要喝杯熱茶嗎?”
說話時,西裝青年便將茶杯推到他的面前,望著那杯升用騰著熱氣的茶水,他第一次覺得茶是如此的誘人,裹緊衣服的他並沒有去端那杯茶,而是抬起頭看著西裝青年,看到這個人將香菸按滅於菸灰缸中
“田先生,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你們的計劃”
計劃?
田桐卻是在心下一愣,他們知道什麼?
對方的反應落在西裝青年的眼中,卻讓他在心下冷笑一聲,果然,正如最初的猜測一樣,他們的確在計劃著什麼事情
也許會是什麼陰謀
會是什麼陰謀呢?
而這正是他希望從田桐這裡獲得的,而他所學習的、並且在戰俘身上屢試不爽的審訓技巧,則將幫助他從這個人身上獲得自己所需要的一切情報
“英雄主義做為人最根本的衝動,自有其深刻的根緣,那就是死亡恐懼……如果人純然是天使,就不會恐懼死亡;如果人純然是動物,就不懂得恐懼死亡而人既是生理性的*,又擁有自我意識,因文化而生成符號性的自我,因而命中註定要直面死亡,恐懼死亡”
而對西裝青年而言,他了解人的本性,儘管他施以酷刑,但卻並不意味著他只會一味的蠻幹,事實上,審問包含著太多的技巧
在田桐的沉默之中,西裝青年看了一下自己的腕錶,在他做出這個動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