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擔子莫過於責任。責任是一個人的靈魂,一個身上沒有責任,也就沒有了靈魂!”
“致遠這番話雖是直白,但卻發人省醒。”
接著梁啟超又滿懷感情地說。
“這十六年過去了,除復生、佛塵為國成仁外,我們活著的人都在努力,自問也無愧於歲月,可於國事啊,還是要靠致遠那樣的人,一來長於實業,二來又能練出勁旅。中國也就應該jiāo給致遠那樣的人,年青、有能力、有責任、有擔當。”
梁啟超的這番話,卻讓顧維鈞連忙解釋道。
“卓如先生,經略使所事之實業,雖為個人,實為國家,隴海所長,唯國之所需重工產業,所練出的軍隊更決不會成為謀取個人sī利的工具,而是使它成為安定國家保衛百姓的國家武力,對此,經略使曾言“建以**,雖死無悔”。”
“壯哉!少川,李經略使此心,實為國之第一人。”
“卓如先生所贊,有些言過。”
顧維鈞並沒為經略使擔下這句稱讚,而是又補充道。
“經略使只是盡中國人之本份而已啊!”
“本份!”
梁啟超笑著說道。
“若大的中國,若是多少一些人,知道什麼是本份,這中國的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笑贊之餘,梁啟超卻是拿出那張《順天時報》說道。
“少川,你看過今天的《順天時報》了嗎?”
“卓如先生所指應是日本艦隊鳴二十一響禮炮之事吧!”
顧維鈞卻是連看都沒看那報紙,只是喝口茶潤了一下嗓子,爾後才說道。
“這件事《順天時報》只報道了前半段,當真不愧是日本人出資辦的報紙,什麼事都為日本人說話!”
話時,他語間的嘲諷意味隨之越發濃厚起來,而梁啟超卻是一陣好奇。
“前半段?怎麼,少川,這事還有後續不成?”
“卓如先生,您是隻知的前言,不知後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