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期間,其國在浙江都督朱瑞與松江守軍、水師沈葆義部之間斡旋。使松江免遭戰禍,後又被任命為湖北省高等檢察廳廳長,但因患肺病而未能赴任,而這一次,其卻當選為江蘇省制憲代表,雖說身體不佳,同樣也明白這代表難當,可也得當,畢竟對於雷奮而言,他深知這或許是他能做的最後一件事。
雖說他不是江蘇省議會議員,可既然選了他,也算是知遇,不能辜負了江蘇父老。不過,讓他始料不及的早,他和江蘇省制憲團不過是剛一來到京城,就接到袁世凱的邀請,雖說本有意拒絕,但最終,他還是來了中南海。
“繼興,你患有肺病,可一定要注意身體啊!”
在雷奮剛一坐下,袁世凱便出言慰問道。
“這制憲雖重,可繼興你是咱們中國難得的法政乾材,千萬不要過於操勞,這制憲非一日之功,亦非一人之力,一定要注意身體,身體最是要緊,這國家將來還指著你們這些法政專家哩。”
這一番客套話說的,只讓雷奮心下一熱,袁世凱就是如此,總能在三言兩語間,接近與他人的距離。
“回大總統,制憲一事事關中國百年大計,雷某不敢懈怠?”
對於雷奮的回答,袁世凱只是笑了笑,他之所以請雷奮過來,有他自己的用意,雷奮是江蘇人不假,可他不是國社黨人,甚至在江蘇省制憲代表之中,其也不過只是”謀以名”,從而避免他人稱”國社黨一黨專橫”,對此,以雷奮之才,又豈會看不出來?
不過對於袁世凱來說,對於國社黨而言,雷奮是一著棋,可若是操做好了,又豈不是他袁世凱手中的一著妙奇,過去,或許對制憲會議有所牴觸,可是現在,袁世凱卻全沒有了牴觸之意,當然,必須要有一個前提,要制定出“合他心意”的憲法,最好,是能參照他《袁氏約法》的基礎上,制定這個國憲。
“哎……繼興。”
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