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他心裡暗暗不對味兒,堂堂一個男孩子若是這點兒事都處理不好,將來有何面目做他凌鑑的東床快婿。
凌茴暗暗瞄了瞄自家爹爹幽深的眼神兒,徹底乖啦。能不乖嗎,恐怕再多說一句,她爹的尺子便要炒肉了。
如此,小半天兒過去了。其實,凌鑑也惦念藺鏡那邊的情況,見凌茴老老實實練了半天字,他心中甚是滿意,當下又給她指點了些不足之處,見小不點兒認真聽了,回到座位上按照他所說的,重新糾正練習,極其乖巧,他心中也甚為滿意。
武學堂這廂,藺鏡剛剛入學,先從活動筋骨,鍛鍊體魄開始。
其實,藺鏡是盼著入武學堂的,他身子骨不好,希望可以習武練得壯實些,他想和瓔瓔好上一百年,沒有硬朗的身子骨怎麼成。
再者說,但凡是個男孩子,大抵都有些英雄夢,他祖上極其顯赫,富貴非常,他不能給藺家抹黑,他是萬分崇拜他父王的,他希望有朝一日也可以向他父王那樣,領兵紮營,護一方百姓,更要護住他的瓔瓔。
存了這樣的心思,藺鏡在武學堂極其聽武師傅的話,學的相當刻苦,新進的武師傅又是並肩王麾下的得力干將,自然知道藺鏡的身份,待藺鏡也不同別個。他們以能教到小主子為莫大的榮耀,這夠他們跟同僚們喝醉酒吹牛的時候,吹上一輩子,怎會不盡心盡力!
凌三房的子孫有些看不過眼了,憑什麼藺鏡一個新來的,要佔據武師傅那麼多的關注,隨便扔到一個角落跑跑腿腳,扎扎馬步不就得了嗎,用得著親自向前指點個不停嗎?!
三房的孩子向來霸道,心裡不服便要面上找茬兒,典型屬於那種我不舒服你也別想好過一類的,藺鏡不欲和他們起衝突,遂換了個地方繼續練。沒想到那幾個孩子不依不饒上了,跟了藺鏡過去,繼續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