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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若是有些老男人想要續絃,或是哪家有個傻兒子,想必也會考慮二公主的!”寧月儀說完大笑起來,甚至還笑出了點點眼淚,看起來好不痛快。
雲涵紅著眼睛,作勢要衝上去,卻是被紫香攔住,如今二公主的處境本就不好,若是再惹怒陛下,只怕就更加艱難了。
“寧月儀,你今日來就是為了羞辱本宮嗎?”雲涵咬牙質問道,身子早已經被氣得顫抖不止。
“自然不是!我就想來看看你過得有多悽慘,有多可憐!你居然敢害死我的孩子,雲涵,你活該落得如此境地!”
寧月儀面色猙獰,看到雲涵那哭紅了眼睛時,才稍稍收斂了神色,嘴角揚起一抹冷嘲的笑意,“我會時常來陪你說話的,會不斷提醒你,你現在就是一條落水狗,人人皆可喊打!”
看著寧月儀囂張狂傲的離開,雲涵才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寧月儀奚落雲涵的事情傳到了雲曦的耳中,雲曦聞後只淡淡揚唇一笑,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卑鄙,就讓她們鬥去吧!
“我聽聞最近父皇每日都會去寧玉殿?”雲曦手捧著一本書卷,嘴角含笑的說道。
“是啊!最近陛下又像之前那般,每日都宿在寧玉殿,可把後宮的那些妃嬪氣壞了呢!
麗妃娘娘送的那些美人,都想盡了辦法讓陛下回心轉意,可是都敵不過寧月儀一人呢!”喜華笑嘻嘻的說道,沒有一絲的忌諱。
安華手中捧著一卷書,作勢狠狠的打了喜華一下,瞪著她說道:“哪有未過門的女孩子這般說話的,真不知羞!”
喜華吐了吐舌頭,沒有一絲的臉紅,“我說的本就是真的嘛!人家都說了,有個楊美人身上就披著一件輕紗,去給陛下獻舞,結果都沒能攔住陛下去寧玉殿的腳步呢……”
“越說你你越得意了是吧!去把這些書都擺好,再當著公主的面說這些渾話,撕了你的嘴!”安華將手中的一摞書都放在了喜華的手上,怒目斥責道。
喜華連忙抱著書離開,卻是一臉笑意,哪有一絲的害怕。
雲曦合上了手中的書,勾唇笑道:“這才剛過一月,寧月儀便已經迫不及待了,看父皇最近的樣子,應是又享受到了那朝顏的味道!”
安華卻是面露憂色,開口問道:“公主,寧華也說了,時間一長,難免會損傷陛下的龍體,太子年幼,會不會……”
雲曦揮了揮手,神色淡淡,“太子今年十歲了,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父皇的心思只在美色之上,可是楚南兩國的皇帝卻都是心機深沉之輩。
若是再過上十年,二十年,這夏國還能否屹立三強國之列就尚未可知了!”
安華面色一怔,她沒想到公主竟是想的這般長遠,可是陛下畢竟是公主的父親啊!
雲曦知道安華在擔憂什麼,她站起身,素手撥弄著桌上的白芙蓉,聲音淡的仿若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身為人子,就應該至誠至孝,可是為父不慈,我又有何必要死守著孝道?我今生的願望就是要保護好澤兒,讓天下再無人敢欺他!”
安華看著雲曦那瘦弱卻堅毅的背影,眼中不由得溼潤了起來,公主過的實在太辛苦了,希望上天能給公主一個好的歸宿!
冷凌澈的心情最近很是愉悅,雖然他從未把司辰當作勁敵,可是雲曦與司辰的那個婚約也的確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可是這種愉悅並未持續多久,因為雲曦現在倒是不再回避他,卻是要冷漠疏離的很。
每日見到他都是一樣的笑,一樣的談天,可是他卻是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淡漠,冷凌澈自然不能就這般放任。
一日,國子監下學之後,冷凌澈隨意找了個藉口就與雲澤一起去見了雲曦。
雲曦笑著與冷凌澈點了點頭,冷凌澈的眸色稍暗,幽深了一瞬,他沒有看錯,雲曦的笑意不及眼底,甚至要比兩人最初相交時還要冷淡。
“長公主,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冷凌澈直接開口道,他不知道雲曦是怎麼了,可是他知道,此時若是他再回避,他們兩人只怕是再無機會了!
放在雲澤肩上的兩隻玉手稍稍用力,沒有人察覺到雲曦的神色變化,雲澤卻是茫然的抬起頭,不解的看著雲曦。
“冷公子,宮內規矩多,男女授受不親,若是被人發現……”
“那長公主可願意給在下一個答覆?”冷凌澈的聲音雖輕,卻是有著別樣的堅持,似乎他若是等不到一個答案,便一定不會放棄。
雲曦垂下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