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邑宴一顛就發現自己此刻正面對面的與他一同跨坐在馬背上,蘇嬌因為驚嚇,那雙大大的杏眸之中浸著水漬,帶著一絲倉皇無措,憐人非常。
一手攬住蘇嬌的腰肢,一手握著韁繩,金邑宴的目光落到蘇嬌劇烈喘氣的胸口,似乎是因為這幾月食得多了又或是別的緣故,蘇嬌那原本初具模型的胸口因為春衫細薄的絲質而顯出優美鼓囊的弧度,那掩在春衫之下的白嫩肌膚被收緊的襦裙襯托出來,兩團軟綿綿的白嫩擠在一處,因為劇烈的喘息而上下浮動,微甜的香汗順著那溝壑往下,讓人忍不住的往探頭輕舔一番,嚐嚐那一片軟膩是否如看上去那般惹人垂涎,不過早已嘗過了滋味的金邑宴就只感覺此刻自己喉嚨裡面乾澀的緊,身體也繃緊的發燙。
金邑宴身姿高挺,往下看時風景獨好,而蘇嬌顯然也發現了這個事實,她緋紅一張小臉伸手掩住自己的胸前風光,那白嫩嫩的手指掩在鼓起的胸口處,壓下時顯出一抹壓痕,就好似捏著那白胖胖的包面饅頭一樣,軟綿綿的浸著奶漬……
“三哥!三哥!”一道清亮的聲音自一旁響起,蘇嬌從金邑宴的懷中探出腦袋朝他的身後看去,只見那先前見過兩面的金豫正騎著一匹渾身雪白的寶馬飛馳而來,那一身緞青色的長袍隨風揚起,露出踩著馬鐙的黑色長靴,束髮的翠綠頭帶搖展飛舞,看上去頗有幾分颯爽氣勢。
聽到那金豫的聲音,金邑宴的臉上明顯的顯出一抹不耐,面色也漸漸陰沉了下來,他垂首看著蘇嬌一副盯著那金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小模樣,心中闇火頓生,扭過她的小腦袋就是一個深吻,而在察覺到蘇嬌往後閃躲的動作時,金邑宴更是微怒的加深了這深吻撕咬啃噬的力道,直把蘇嬌的唇角咬出了血漬。
因為金邑宴是背對著金豫騎在馬上的,再加上蘇嬌坐在金邑宴身前,身量非常嬌小纖細,所以金豫根本就看不到兩人在做什麼,但是當他御馬騎到金邑宴身側時,一眼看到蘇嬌那副唇瓣紅腫,兩眼微紅的嬌媚小模樣,便立馬想到了剛才兩人是在做什麼。
握著韁繩的漸漸用力,馬兒發出一道嘶啞的馬鳴聲,金豫這次如夢初醒一般的鬆開那韁繩,掩下眼底的暗黑神色。
“三哥,這麼巧,沒想到竟然在這馬場裡頭,還能碰到你和三嫂嫂!”金豫說話時臉上笑意不減,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愉悅。
金邑宴伸手撫了撫蘇嬌被細風吹散的髮鬢,並未接金豫的話,還是蘇嬌看著金豫一人可憐兮兮的騎在馬上,開口與他問了好。
其實因為聖上愛馬的關係,馬場在金陵城中十分普遍,今日金邑宴來的馬場是開在金陵城郊外的,一般來人稀少,而且最重要的是馬場之中的御馬場之間會一一隔開,根本不會存在串御馬場的情況存在,所以這金豫出現在這馬場之中本就是奇怪的,更不用說是同一片御馬場了,但是蘇嬌是第一次進到那馬場,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還當這兩兄弟關係不好,而看著金邑宴的那張冷臉和金豫的一臉期盼,她無奈只好自己乾巴巴的接了金豫的話茬。
“三嫂嫂,我最近新得了一匹馬駒,性情溫順,毛色雪白,你可想試一試?”金豫勒著韁繩將馬踱到蘇嬌側邊,聲音清朗道。
蘇嬌作為深閨女子,自然是沒有騎過什麼馬的,僅有的幾次還都是託了身邊這煞星的福,不過每次她都是被嚇得夠嗆然後吃一頓嫩豆腐就是了。
所以當她聽到金豫的話時還是有幾分心動的,只是當她感覺到金邑宴那箍在她腰間愈發用力的手時,趕緊撇了腦子裡的念想,用力的向身側的金豫搖著腦袋錶示自己的不願意。
“啊……三嫂嫂真的不要嗎?金豫覺得那馬兒與三嫂嫂再匹配不過……”看到蘇嬌努力晃動著的腦袋,金豫的臉上顯出一抹失落。
“不用了四弟,我身子不好,騎馬……還是不要了……”蘇嬌用眼角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側的金邑宴,說話時語氣嬌軟帶著幾分小心。
“啊?三嫂嫂身子不好嗎?我那裡有新得的一株百年人參,可送給三嫂嫂補補身子……”還未等蘇嬌拒絕,那金豫便繼續道:“哦,還有一株天山雪蓮,據說極其養人,回頭我差人制成藥丸給三嫂嫂送到府上去。”
“不必了。”金邑宴轉頭看向身側的金豫,臉上現出一抹濃厚的嫌惡,伸手一拽韁繩,便騎馬飛奔起來。
蘇嬌跨坐在馬上,被突然跑動起來的馬兒嚇了一跳,她身量嬌小,根本就夠不到馬鐙,只能用力的勾住金邑宴的小腿纏在他身上,然後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將腦袋埋進他的懷中擋住那粗糲的冷風。
金邑宴雖然看著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