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推著他的身子仰躺在身下的軟榻上,白嫩小臉嚴肅道:“別動。”
蘇嬌嬌軟的身子壓在金邑宴的身上,她慢慢的朝著金邑宴的面頰靠近,手上的刀具在蒸騰的熱氣之中顯出一圈光亮的色澤。
“我要開始了……”輕輕的嚥了一口口水,蘇嬌努力壓下自己緊張的情緒,指尖微抖著將手裡的刀具按上了金邑宴的下顎處。
“沙沙……”刮鬍子的聲音在安靜的淨室之中無比清晰,蘇嬌一副全神貫注的小模樣,讓金邑宴忍不住的就起了逗弄之心。
“呀……”
“嘶……”
一把拍開金邑宴那不知何時撫上自己臀部的手,蘇嬌伸手按住他那被自己劃開了一道口子的下顎,聲音嬌細道:“讓你別動我,你還動我!”說罷,蘇嬌指尖微顫,輕輕的撫了撫金邑宴那劃開的口子,嫣紅的血跡瞬間便染上了蘇嬌白嫩的指尖。
“疼不疼?”朝著那被劃開的口子處輕輕吹了一口氣,蘇嬌抬眼看向一直勾著唇角不知在樂什麼的金邑宴身上。
金邑宴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撫了撫蘇嬌被那蒸騰熱氣浸溼的衣衫,他白皙修長的手指順著那溼滑的衣衫勾起一抹浸著水漬的垂髮。
“哎呀,我問你疼不疼……”蘇嬌一把拍開金邑宴的手,纖細的秀眉皺起。
“嗯,好疼……”歪了歪腦袋,金邑宴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那雙漆黑暗眸之中清晰的印出蘇嬌那張浸著焦躁的小臉。
“你給我舔舔……”一邊說著話,金邑宴突然坐起身子,直接便將臉湊到了蘇嬌面前。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漲紅著一張小臉沒有接話,粉嫩紅唇輕啟,囁嚅著半天沒有說清楚。
“嗯?”金邑宴一邊撫著蘇嬌那覆在自己下顎處的白嫩手掌,一邊輕聲道,那勾膩的尾音帶著一點沙啞質感,直讓蘇嬌想起了那時候與鈴聲混雜在一起的斷斷續續的悶哼聲,白嫩臉頰上一下便泛上兩朵紅暈。
蒸騰的淨室之中,蘇嬌身上只著一件細薄春衫,而那春衫已經被冒出來的熱氣給浸溼了一半,隱隱約約的顯出她纖細窈窕的身姿,細膩白皙的肌膚凝脂一般的泛起粉嫩色澤,這種欲勾還拒的暗隱姿態,直勾的人心癢癢。
“我,我給你擦擦……”嬌軟糯氣的聲音在安靜的淨室之中響起,蘇嬌拿起那浸在銀盆之中的巾帕,替金邑宴擦去上頭膩滑的皂角粉之後,猶豫的看著那依舊還浸著血珠子的傷口。
纖細的身子微微挺起,蘇嬌白嫩手掌扶住金邑宴的臉頰,微微低首輕輕的朝著那傷口處親了一口。
“還疼不疼?”說話時的蘇嬌唇上還沾著一點豔紅的血跡,那一點硃色染在粉嫩唇瓣之上,更添媚意。
看到這副模樣的蘇嬌,金邑宴按在她纖細腰肢處的手不禁一緊,那雙黑眸愈發深沉了幾分。
沒有聽到金邑宴回話,蘇嬌苦著一張小臉,小心翼翼的伸出粉嫩舌尖朝著金邑宴的傷口處輕輕舔了舔。
溼潤滑膩的觸感在傷口處滑過,那連一點疼痛都算不上的傷口瞬時便麻癢起來,就好似有萬千只食蟻一般的順著那處爬滿金邑宴的全身,一點一點的啃咬,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金邑宴垂首,眼中只剩下蘇嬌那含在口中的一點粉嫩,他的呼吸漸漸加重,暗沉雙眸漸漸眯起。
蘇嬌纖細的身子擠在金邑宴兩腿之間,她的一隻手扶在金邑宴的膝蓋上,另一隻手輕輕滑過那被她舔舐掉血漬的傷口上,聲音軟膩道:“不流血了……”
金邑宴的視線順著蘇嬌額角浸落的汗珠子往下滑去,那汗珠子滑過蘇嬌白嫩的臉頰,隨著青色經絡進入纖細的脖頸,滑入凹陷骨感的鎖骨,最後浸入那自細薄的春衫被浸溼了之後,根本就遮掩不住什麼的白膩胸前。
“還疼不疼?我給你繼續……啊……”蘇嬌的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自己身子一輕,直接便被金邑宴給掐著腰肢按到了身下。
大致是因為這使力的動作,金邑宴下顎處的傷口又開始斷斷續續流起血來,滴滴答答的落在蘇嬌白嫩的臉頰上,那溫熱的觸感讓蘇嬌忍不住的輕輕皺起了那張白嫩小臉。
伸出手捂住金邑宴那流著血的傷口,蘇嬌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處境,只聲音細柔道:“怎麼還在流血……”
一邊說著話,那白嫩指尖輕輕的撫了撫金邑宴那還留著血的傷口處,蘊熱的血珠子順著蘇嬌的指縫滑落,沾到那凝脂般滑膩的肌膚之上。
雪色的肌膚沾著那最豔麗的硃色,看在金邑宴的眼中,形成最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