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按住金邑宴那隻偷紅櫻桃的手,蘇嬌用力的一瞪杏眸,小臉上滿滿都是鄙夷神色。
當面捉贓,金邑宴也不虛,只慢條斯理的放下了那捏著紅櫻桃的手,順便又捏了捏蘇嬌那隻白嫩的手掌吃了一把豆腐。
一把拍開金邑宴的手,蘇嬌將那最後一顆紅櫻桃收入口中。
“宴郎。”那西域公主站在金邑宴與蘇嬌的宴案前,一雙碧眸藍盈盈的好似最清澈的海水一般,讓人忍不住的便想沉淪其中。
宴郎?蘇嬌“咔嚓”一口咬碎嘴裡的櫻桃核,一雙杏眸斜斜的睨向金邑宴的方向。
只見那廝慢條斯理的斟了一杯酒,靠在身後的玉柱之上,一副懶散模樣。
“宴郎,十年之約,你可還記得?”弟史柔膩的目光黏在金邑宴的身上,聲音細溫。
“呸!”蘇嬌用帕子掩嘴,一口吐出自己口裡被咬碎的紅櫻桃核,只覺得那咬碎的紅櫻桃核黏在口中苦澀的厲害。
聽到那弟史的話,金邑宴微微掀了掀眉眼,淡漠的道:“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
“宴郎記得那便是再好不過,不過如若是不記得的話,那麼弟史……”
蘇嬌正看著戲,突覺面前一陣凌厲劍氣,回神之際只見那剛剛話說了一半的弟史手持軟劍,孤傲而立,那劍尖與自己的雙眸只差半指距離。
金邑宴的指尖緊緊夾住那軟劍劍尖,手指肌膚處似乎都能感覺到蘇嬌纖長睫毛微眨下來的細癢觸感。
“除了她,你要什麼,我都給。”“咔嚓”一聲,劍尖被陰寒著臉的金邑宴暴力破壞,蘇嬌身子一軟,被金邑宴攬住腰肢往懷裡按了按。
收回自己破碎的軟劍,那西域公主狠皺了一下眉頭,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只垂首看向那相擁在一處的兩人,伸手一把扯落自己面上的薄紗,聲音清朗道:“我要你。”
弟史話音一落,除了金邑宴面無表情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