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他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坐在這裡,自然就會徹底的把這個案子審清問明,也做一回青天大老爺!
杜文浩想到這裡,驚堂木提起自然習慣地看了看身後的施師爺,只見他正朝著自己微微一笑,這笑容中包含著鼓勵。
那驚堂木啪地一聲坐在衫木做的几案上,臺下衙役立刻齊聲威武,堂下原告大抵是在走神,聽見這聲音。嚇得跌坐在地又趕緊跪直了身子。
杜文浩正言道:“臺下何人,因何事擊鼓,要狀告何人7”
“我,”
那村婦還未啟口,臺上安逸龍輕咳一聲,道:“在提刑官大人面前怎可自稱我?。
“哦,民女要狀告那姓孫的郎中,他謀財害命將我婆婆害死。”
杜文浩道:“你叫名字。哪裡人氏。為何叫你一個女子前來告狀,你家男人呢?”
“民婦周氏,就是廬州城十里外楊柳村人,我家男人因悲傷過度病了,家中尚有年老的公公和嗷嗷待哺的孩兒
杜文浩對那周氏問道:“你這些話都是真的,還是有人事先教你說的?”
周氏偷眼瞄了那張師爺一眼,囁嚅著半晌才支吾道:“就是”民婦自己想出來的
杜文告:“你說是那姓孫的郎中將你的婆婆害死,你有何證據?”
周氏憤然道:“我那婆婆有咳喘的老毛病了,每到春季病情更甚,有的時候整日咳嗽不止,嚴重的時候竟一夜無法入睡,因這個孫郎中的名聲很大,很多人說他的醫術甚好,我便帶了婆婆去他哪裡,他當時還誇什麼海口,說是不出三服藥,我婆婆的病便有大的好轉,誰想”天咖”說到這裡,竟然放聲大哭起來。
杜文浩:。周氏這是公堂不得喧譁。
周氏聽罷,即刻住了聲不敢再哭。
杜文浩再道:“那好,來人啦,將那孫郎中帶上堂來。”
只見兩個官差提了一個老頭上來,瘦小個頭,頭髮全然白了,腰身微微有些馱,神情惶恐,見臺上一今年輕的官員端坐在上,就連知府大人都
,幹是更加緊張,低垂著頭,老到堂內不等衙權自只便顫巍巍地跪在地上,喊了一聲青天大老爺。
“堂下可是仙客來醫館的孫郎中?。杜文浩問道
。正,正是草民
“你從醫多少年了?”
“十二歲隨師傅學習,二十二歲出師,如今行醫正五十年
原來是個老郎中了,杜文浩不禁暗自感慨,對那周氏說道:“你可帶了孫郎中給你婆婆開的那藥方了沒有?。
周氏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張師爺起身接過走到臺前雙手遞與杜文浩,杜文浩接過看了看,道:“你可將那藥渣留下?。
“已經交給衙門了。”周氏看了張師爺一眼。
張師爺起身躬身答道:“回杜大人的話。那藥渣留在了府衙,小的這就給您拿來說完,從案下取出一個熬藥的瓦罐來。走到臺前放在几案上。
杜文浩聞了聞,再看了看那藥方,吩咐將東西放在一旁。
“周氏,本官問你,你這個藥就是在仙客來當時看了當時就在那裡抓了藥方上的藥嗎?”杜文浩問道。
周氏肯定地點了點頭:“民婦自然就是在那仙客來抓的藥,一共三付沒有錯的
杜文浩:“那你婆婆是吃了幾副藥之後病發身亡的?”
周氏道:“吃了第一服藥後看似有好轉,那孫郎中說三日為一副,誰想三日後再吃,我婆婆竟然狂瀉不止。最後洩瀉不止而死,嗚嗚嗚
杜文浩:“好了。周氏你先莫哭,本官再問你,三服藥每次可都是誰給你婆婆煎服的?。
周氏沉吟片刻道:“第一次是我煎的,第二次是小叔煎的。他就在大堂外聽審呢
杜文浩:。周氏你可要想清楚了。”
周氏一臉茫然,道:“大老爺,這藥都是在那仙客來醫館裡抓的,誰煎不都一樣,您為何這樣問民婦?”
安逸龍沉聲道:“大膽刁民,大人問你什麼你便回答什麼就是,哪裡還有反問大人的道理?。
杜文浩擺了擺手,示意安逸龍稍安勿躁。回身叫來沈師爺低頭說了幾句。沈師爺便退下了,那安逸龍想問。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話。
杜文浩:“既然你小叔在外,那就把他帶上來吧。”
片刻,一個打著赤腳的五十歲上下的一個男人弓著腰上來了,走到堂前跪下不語。
杜文浩:。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年紀了?跟死者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