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軍官都已經醉倒,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更一大半躺在了地上。
僕從們要來攙扶,都被杜文浩趕了出去。說等他們酒醒還要接著喝的,蔡確等幾個文官酒量不來就不怎麼樣,早就已經醉得人事不知了。
杜文浩也喝得舌頭都大了,還在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酒壺到處跟人喝酒。
喝到最後,竟然找不到人喝酒了,因為場中站著都只有杜文浩和林青黛了。那些遠遠伺候的僕從們都看得咋舌不已。
這時,外面進來一隊人,為首的卻正是焦公公,帶著大內侍衛隊來宣旨,看見場中情景,都是十分的驚訝。
杜文浩晃動手中酒壺,嘿嘿笑道:“這雙層酒壺還真是神奇,給他們喝藥酒,我老人家喝好酒,一人撂倒這數十年校,哈哈,我老人家酒量還是不錯的嘛!哈哈哈。
原來,杜文浩這次帶了個特製酒壺過來,是從皇太后那得到的,這種酒壺內膽分裡外兩層,提把處有個小孔,按住小孔,到出來的是內膽的酒,放開小孔,倒出來的是外膽的酒。他在內膽的酒里加了麻*醉藥。別左敬酒,他都要以對方酒杯不滿,加斟一點,這些將官們喝了麻醉劑的酒,自然很快睡著了。
杜文浩提著酒壺仰天大笑:“行了。看來在這裡不用宣旨了,等他們在牢裡醒來再宣吧
焦公公微笑點頭,手一揮,那些大內侍衛衝上前,將場中醉倒的所有將校全部抖鐵鏈鎖了。那些向候的僕從們嚇得便要四散逃走,這才發現大廳各處的通道大門全部被大內侍衛控制了。根本出不去,被全部趕到一個大廳裡監視了起來。
這時,外面來了幾輛大車,侍衛們將一地醉倒鎖上的軍官們除了馬全勇和石元二人之外都裝上車運走了。蔡確、蔡京和邪恕三個文官卻抬進屋裡放在床上任他們呼呼大睡。
杜文浩出到外面,將在外面值守的兵士叫來,醉醺醺告訴他們王爺有令,讓他們立即通知全城馬軍的都知、副都知和步軍都頭、副都頭這些連級軍官都叫來喝酒。
剛才焦公公他們進王府時,還抬著雍喜和曹王的大轎,那些值守兵士剛才眼見傳旨太監和王爺的大轎進去了,還以為王爺回來了,肯定皇位承繼已經搞定,都跑得屁顛屁顛地各處通知去了。
此刻,在城裡各處警戒的馬軍和步軍將士也在喝酒吃肉,好不高興。
很快,全城馬軍和步軍的下級軍官們都到齊了,在雍王府天井大院裡黑壓壓一大片,一個個興奮地睜大了眼。列隊等著。
突然,天井四處屋頂出現了無數弓弩手,張弓搭箭對著他們,下面也出現無數長矛刀斧手,刀槍明晃晃對著,軍官們嚇壞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進王府之前,刀劍都是留存在外面了的,這時候赤手空拳,哪裡還敢亂動。
大殿大門開啟,從裡面走出手捧聖旨的焦公公,還有全身盔甲的杜文浩和林青黛。隨即,一隊大內侍衛押著五花大綁的馬軍都指揮使馬全勇和步軍都指揮使石元踉蹌著走了出來,在臺階上按到跪下。
焦公公舔著肚子掃了下面眾將官一眼,尖著嗓子道:“殿前侍衛司都指揮使杜文浩接懿旨!”
杜文浩穿著笨重的鎧甲走到朵階下,撩衣袍跪倒。
焦公公吟哦道:“皇太后懿旨詔曰:馬軍都指揮使馬全勇和步軍都指揮使石元,擅調軍隊,圖謀不軌,著即斬決示眾!侍衛馬軍司都指揮使及侍衛步軍司都指揮使二職,由殿前侍衛司都指揮使杜文浩兼任。欽賜!”
杜文浩謝恩之後,起身接旨。站在一旁。
馬全勇和石元已經被用鹽水灌醒了,但此刻還昏頭昏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聖旨內容還是聽清了的,聽罷大驚,連呼冤枉。馬全勇更急聲叫道:“饒命啊,這都是雍王爺的意思,指令我等率軍準備攻打皇宮。要武力奪取皇位,這都是他,”
“住嘴”。焦公公厲聲道,“死到臨頭還敢誣陷兩位王爺!來人!行刑!”
再邊侍衛上來,打掉二人頭上的頭盔,抓住頭髮把脖子露出固定住。從大殿裡闊步走出兩位面帶黑紗的恰子手,一手提著鬼頭刀,一手端著一碗燒酒,猛喝幾口,呼的一聲噴在刀上,搶起來在空中劃 了一道圓弧,齊刷刷朝二人後脖頸砍去!
兩人跪在地上還在大聲含冤,說是王爺的主意,鬼頭刀過處,聲音嘎然而止,斗大的人頭滾落臺階之下,鮮血噴出數尺開外,站在前面的將官身上都沾上了少許。兩邊架著無頭屍體的侍衛將屍體往前一摔,兩句無頭屍轟然倒在臺階之上。
見此情景,場下上百將官都靜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