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來,笑著說道:“我在想,你臉上怎麼一點傷疤都沒有,一般情況多少還是要留些傷疤的。”
六皇子拉著杜文浩的手讓他坐下,然後坐在他的身邊說道:“那是因為錢大人是文浩叔叔的徒弟啊,娘說名師出高徒嘛。”
杜文浩和朱德妃笑了起來,朱德妃憐愛地摸了摸六皇子的頭,對杜文浩說道:“你還是再給他看看,還有別的什麼吧,我總是不太放
杜文浩只好再給六皇子把了把脈,知道已經瘙愈了,更是好奇。
從皇宮回來,杜文浩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錢不收那裡,他急於想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神奇的藥竟然將六皇子的臉上的傷疤去除的如此徹底。
錢不收的家離五味堂不遠,隔著一條河,過了橋便是。
錢不收見是杜文浩來了,趕緊出門相迎,叫家裡人殺雞備酒,將杜文浩請進了上房坐下。
閒聊了幾句之後,杜文浩直奔主題。
“我方才去看了六皇子,見他全然恢復了。”
“應該是沒有什麼冉題的。”
“可是有一點我就納悶兒了,你給六皇子用的什麼藥,我之前醫治過不少燙傷的人但都沒有他這樣好的效果,你趕緊告訴我。”
錢不收得意的一笑,給杜文浩遞上香茗,捋了捋鬍鬚,道:“不著急,不著急,一會兒我們邊吃邊說。”
杜文浩哪裡有不急的道理,也不喝水了,將茶杯一放,道:“你別給我賣關子啊,知道我著急知道你還故意拖延時間。”
錢不收大笑:“也好,怕是等會兒好酒好菜的上來了再說影響你的吃飯的心情,你要知道我可是將我成釀了多年的女兒紅給拿出來了,平時還捨不得喝呢。”
“你就讓我著急吧你!”杜文浩咬牙切齒地說道。
錢不收笑著起身。道:“走,帶你去看這個好東西去。”
錢不收帶著杜文浩到了自己的書房,這個地方一般人就連錢不收的夫人們也是不讓進的。
將門關上,錢不收從靠牆的一個書架上拿下一個藍色的小藥瓶遞給杜文浩:“開啟看看。”
杜文浩擰開瓶塞了,問了問並無異味和朱德妃說的一樣,反而隱隱有一股淡香飄出。
“不知道這是什麼,沒有什麼藥味兒。”杜文浩說著小心將瓶塞兒蓋好放回了書架上。
“來,坐著。等我慢慢給你講來。”
兩個坐下,錢不收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我少年時外出,被一賣水者將肚皮燙傷脫皮。家人帶我找本村一老太太抹了一次藥,燙傷一週結病痊癒沒留疤痕。此事過了的餘年,偶然得知此方傳給我哥的乾親家,便登門索方。正好這一次六皇子被開水燙傷,就用上了。”
“這麼神奇?那你還沒有告訴我是用什麼東西做的呢?”
錢不收朝著杜文浩詭異一笑,道:“老鼠!”
杜文浩頓時張大了嘴巴,眼睛也比平時大了許多。目瞪口呆地望著錢不收:“你用老鼠做藥塗抹在六皇子的臉上?!”
錢不收笑著點了點小頭。
杜文浩坐不住了。起身正要說話,門外錢不收的夫人輕聲喚道:“老爺準備好了酒菜,你和杜大人邊吃邊聊吧。”
錢不收起身對杜文浩說道:“走,我們先喝酒,酒涼了就不好喝
。
杜文浩哪裡肯幹,站著原地不走,錢不收大笑小指著杜文浩說道:“你啊,就是一個醫痴,走吧,我們邊吃邊說,反正你也知道已經是老鼠做藥就不怕噁心了,走吧。”說著拉著杜文浩出了門。
落座之後,佳餚美酒備上,丫鬟家人都退下了。錢不收舉杯說道:“來,先敬聳傅一杯,算是為你洗塵了。”
杜文浩一向是個好酒之人,尤其是好酒,哪裡有不喝的道理,錢不收話音網落,杜文浩已經一飲而盡,連喊了三聲好酒。
“好了,可以說了,酒喝了才吃了,說吧。”
“你啊!”錢不收笑著搖了搖頭。
“處方就是才出生無毛小老鼠數只,”
“不是吧。這麼噁心?”杜文浩打斷錢不收的話。微微地皺了皺眉
。
“是你自己要聽了,那我就不說了,先吃飯。”
杜文浩只好投降:“好吧,好吧,你說我不打斷你的話了,你一口氣說完了最好。”
錢不收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一定要記得有毛無效,獲得後裝瓶中,倒入香油脆起來。”
“可走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