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沒有猶豫,正色道:“是,當時微臣也給劉貴妃說過,她不過是月事不調,並未懷上龍子。微臣還給她開了幾劑調經活血的方子讓她堅持吃。”
“我說過了,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喻鴿兒一旁低聲說道。
“你給聯閉嘴!”宋神宗呵斥道。“杜愛卿,聯是相信你的醫術的,但是你有沒有可能診錯了脈?”
杜文浩淡笑一聲,道:“皇上,若是連喜脈都診不出,微臣這御醫也傻到家了
宋神宗點點頭,臉色卻還是將信將疑,畢竟這涉及自己的孩子,宋神宗一連六七個兒子都夭折了,對子女安危看得特別的重要。
杜文浩也看出來了。瞧了一眼床上的劉貴妃,淡淡一笑:“皇上,劉貴妃有沒有懷上龍子。微臣有個法子可輕易試出。”
宋神宗立刻說道:“說。什麼方子?”
杜文浩回頭看了看夏九婆。走到她的身邊躬身說道:1“您說劉貴妃確有身孕?”
“是!”夏九婆言之鑿鑿,坦然地看了杜文浩一眼。
杜文浩又走到劉貴妃的床前問道:“前幾日我給娘娘開的方子娘娘可曾吃了?”
“吃”吃了,夏大人說你那方子有一味藥有打胎的作用!”
宋神宗眉頭微蹙,這一閃而過的神色,還是被杜文浩抓住了。不由心頭一震,沉聲道:“這麼說,喻娘娘的一掌加之我的那一味藥,豈不是保不住劉貴妃娘娘肚中的胎兒了?”
“杜大人是無心之過。誰都用犯錯的時候。”夏九婆看著杜文浩,恭恭敬敬回答。
杜文浩轉身對宋神宗說道:“微臣開的方子不能不認,若真是劉貴妃有孕在身,那麼微臣方子的藥確實有嫌疑。”
宋神宗一聽,濃眉更是擰到了一起:“杜愛卿此話何解?”
劉貴妃儘管一直在哀嚎,卻暗自留心著他們的對話,一聽皇上這話,立即跪爬起來道:“皇上,臣妾早就知道那喻鴿兒和杜大人關係非同一般,誰知竟然會因為上一次臣妾不小心說了她一句她是戲子,就記恨於臣妾,而且臣妾還聽別人說喻鴿兒想找人打掉臣妾肚子裡的孩子。皇上,,!孩子沒了。臣妾也不能活了,您就恩准臣妾死了算了,臣妾死了。有些人就能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