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個自己初次見面的男子,彷彿是老相識了一般。
楊睿笑了,見多了這些風月場上巧舌如簧的老鳩,卻沒有見過這般妖嬈風騷而且十分幽默的女子,他輕輕地捏了捏媚兒白嫩的小臉,聲說道:“我就是衝著你來的,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抱著你好像不合適。”說完,彎腰一把提起媚兒的雙腳。輕易就將這個美人兒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媚兒咯咯地笑著,衝著楊睿嬌媚一笑:“瞧你,好多人看著呢!”
楊睿大笑:“你打扮的這個。樣子。不就是讓人看的嗎?再說了,我樂意抱你。誰管得著。待會兒我還燦…”
楊睿將最湊到媚兒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媚兒一個粉拳枰在楊睿的胸前,嘴裡說道:“死鬼,討厭!”
媚兒嬌不愧是秀山郡最出名的花船,楊睿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被這個叫媚兒的女人調到一種最是方奮的狀態,粉色的床,白色的紗幔,紫色的流蘇,玫瑰香味的香茗,檀香的軟枕,還有這樣一種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的沒人,楊睿正處於一種放蕩的亢奮狀態之下,整個人沉醉在老鳩媚兒的體內狂肆的衝刺著。
媚兒不愧是名妓,她那具又香又軟的豐腴女體和妖嬌放浪的技巧一直都是秀山郡所有男人們痴心夢想的“床伴”就連楊睿也一下就不可救藥的迷上了這個女人,但是媚兒的心裡卻永遠裝不下這些男人,她雖是紅塵眾人,但是心中還有一片淨土,那個人不是她的座上客,卻早已是她的心上人。
顛鸞倒鳳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楊霧輕輕將媚兒摟在懷裡,道:“聽說你和杜雲帆一起來秀山郡的?”
“對啊。”媚兒心裡一緊,臉上卻依舊是那副讓任何男人見了都不禁心神盪漾的迷人的微笑。
“這個杜雲帆到底是什麼人。我看如今街道上賣米買面還有賣綢緞的說起來竟然都和他有淵源。”
媚兒笑了,轉了一個,身,趴在楊睿的胸前,輕輕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兒,嘴裡說道:“你好壞。和人家親熱完了,就說別的男人。”
楊睿大笑,輕柔地拍了拍媚兒白哲的肩膀:“瞧你說的,我不過就是問問,總比提起別的女人的好。”媚兒鼻子裡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