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算是你考中三甲,你還是忘不了你曾經不過是一個窮酸的書生,你走吧,和你話不投機。”
柳子旭急了。道:“不是這樣的。先生,那學生答應你,這就去找孫家老爺,若是萬一我落第,我,“我就開個私墅教孩子們讀書,只要有了謀生的手段,我還是一樣可以和孫家小姐成親的。
杜文浩笑了。拍了拍柳子旭的肩膀,道:“孺子可教,既是你真的明白了,那反到不著急去找孫家的人了,我之前說過,孫家給孫家小姐定了一門親事,這個你也清楚,如今那夫家催得急,不過聽說中間出了一些事情,這個不是你現在該擔心的,你只需要好好的溫習,一門心思去應試,別的我來解決。”
柳子旭感激道:“先生同我和樂琪非親非故,肯這樣幫著我們,學生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杜文浩道:“這也不難。你想感激有的是機會,只要別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便是。”
柳子旭躬身說道:“學生死也不敢做那忘恩負義的事情。”
杜文浩道:“那就好,離秋試不遠了,我看你現在起身去京城也差不多了。回頭晚上一起吃個飯。算是給你踐行。”
柳子旭道:“一切但憑先生安排就是。”
柳子旭走了之後,杜文浩去找龐玉琴和王潤雪將柳子旭的事情,馮家的事情還有古家的事情一一說了。
龐玉琴道:
毋文有想到馮家貴是泣樣的人,為了攀龍附鳳將自只的女兜珊佃了蓬家的痴呆兒,然後又將孫家的女兒娶給自己得病的兒子,怎麼會有這樣猥瑣的人?”
杜文浩道:“現在柳子旭要安心考試,馮家的事情不能讓他分心,這件事情就要我們去辦。”
王潤雪道:“相公就是太善良了。本不是我們的事情現在竟都和我們扯上了關係,不過既然已經說了,我還是願意和相公一起幫他們的,只是要怎麼幫呢?”
杜文浩道:“聽說馮家老爺曾經還是孫和的手下,我們只要做通孫和的工作,讓他退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龐玉琴點頭道:“相公說的是。我見那孫大人是極其喜歡樂琪小姐的。他若是知道對方得了病,自然不肯應肯下來。 杜文浩道:“現在關鍵就是要肯定江懷遠給的訊息是可靠真實的才統 ”
王潤雪道:“那就麻煩了,打聽的終是不可靠,若我們可以親眼看看那個馮公子就好了。”
杜文浩道:“這也不難,我這就去找孫和。”
龐玉琴道:“那古家怎麼辦?”
王潤雪道:“他們南下應該是和我們離得遠了,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我想他們若是想給我們訊息。自然會找人來送信的。”
正說著。門房下人過來了,站在門口,道:“老爺,兩位夫人,剛才有個人鬆了一封信過來。”
若雨走到門口將信拿了過來。恭敬地遞到杜文浩的手上。
只見信封上的字跡似曾相識,杜文浩笑著說道:“說曹操,曹操到。”問那門房的下人送信的人在哪裡。
下人道:“送了便走了。”
杜文浩讓他退下。展信一看。只見上面寫道:“先生別來無恙,我們已經舉家南下,曾想到府上告別,卻畏懼別離時的悲傷,故而不辭而別,請先生見諒,我們皆很好,三個孩子,尤其是紫兒思念先生更甚,望先生及全家保重,等一切安頓好了再與先生書信。”
落筆是花落敬上,看日期已經過了七天,想來是古花落他們出發前寫好讓人帶來的。
杜文浩將信交給龐玉琴和王潤雪看了。兩個人和杜文浩一樣,這才算是放了心,至少他們是安全的。
半個時辰後,孫家大廳。
杜文浩等下人端上茶來退下後。開門道:“聽說大人府上近日有喜事?”
孫和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前幾日樂琪說是身子不適去找先生看病。想必那個時候她告訴你的吧?”
杜文浩道:“正是,不知日子定在什麼時候?”
孫和道:“就在下個月十五。”
杜文浩掐指一算,剛剛還有十天的時間,此去京城需五天,應該來得及。
杜文浩道:“聽說夫家的老爺曾是大人您的下屬?”
孫和道:“正是。如今人家高升卻不忘從前兒女只見的約定,也算是我沒有白白舉薦一場。”
杜文浩道:“這倒也是,真是恭喜大人了!”
孫和擺擺手,笑道:“若不是先生醫治好了樂琪的病,又怎麼可以有樂琪的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