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道:“老爺,不行我們還是去找那個古大人吧?”
杜文浩搖搖頭,道:“去找他做什麼,不去!”
石頭道:“只是我有些擔心他們萬一報復,雲帆山莊還好,五味堂怎麼辦?”
杜文浩道:“多叫幾個人看著,應該問題不大。”
石頭道:“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過了兩天,孫和和王十八沒有任何的動靜,一切都風平浪靜。
第三天一早,林清黛的信鴿飛了回來。
善香捧著鴿子去找杜文浩。
“怎麼會這樣呢?”杜文浩看過紙條後,即刻將紙條用火燒了。
善香見杜文浩一臉狐疑也不敢多問,等了一會兒,道:“老爺,奴婢是將鴿子就這麼放了,還是,”
杜文浩這才回過神來,道:“就這麼放了吧。”
善香捧著鴿子出門去了。
“等等!”
善香轉過頭去,杜文浩想了想,揮了揮手,道:“算了,你下去吧。”
等菩香走了,杜文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到了晌午才出門來。
杜文浩到了柯堯那裡,柯堯這會兒正坐在窗前和奶孃逗天賜玩呢,見杜文浩神情嚴肅地過來,心想一定是青黛姐姐那邊有了訊息,於是奶孃將天賜抱走。
“文浩,怎麼啦?”柯堯關切地問道。
杜文浩道:“家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出去走走,你的傷口”
柯堯笑著說道:“不礙事,不過是一些皮外傷,已經大好了,走吧。”
杜文浩看了看柯堯的傷口恢復的差不多了,於是兩個人各自牽了一匹馬從後院出去,因為雲帆山莊本來就在郊外,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一個湖邊,將馬拴在一旁吃草,他們則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說話。
杜文浩道:“青黛來信了,說是柳子旭去問過了,說是兵部這麼從未發現一個逃跑和失蹤的軍官。”
柯堯道:“就這麼肯定,這畢竟不是什麼羌彩的事情大概不願意說了出來。”杜文浩道:“青黛說,那廖恪碧十分賞識柳子旭,而且廖碧兒也在廖恪碧面前說了不少柳子旭的好話,子旭是廖恪碧的孫女婿,是一家人,他沒有理由騙他。”
柯堯道:“那就不對了,是不是那個蔡六記錯了?”
杜文浩道:“聳沒有記錯,一試便知。”
柯堯道:“怎麼試?”
杜文浩道:“我自有辦法。”
柯堯道:“這幾天也沒有發現石頭有什麼異樣,還是忙裡忙外的,山莊後面那塊空地,聽說也找了人來看過,大概要動工了。”
杜文浩道:“你留心一些,我回頭就去找孫和去。”
縣衙。
“哈哈哈哈,先生今天又要將誰扭送到我這裡來啊?”孫和親自迎到門前,親切地說道。
杜文浩笑著說道:“孫大人大概看見我就討厭了吧,心想著著這咋。人怎麼還來?”
孫和連忙擺了擺手,道:“不會,不會,先生這叫什麼話,快,快,進屋坐。最近有一位故友給我送來兩斤上等的龍井,請先生嚐嚐。”
兩個人進了院子。
杜文浩道:“著麼,你的乾兒子回去了嗎?”
孫和笑著說道:“那個孽障。讓他老子帶回去了,我也教刮他了,讓他不許生事,否則不用先生,我就親自法辦了他,真是無法無天了。”
杜文浩見孫和做作的樣子,明顯就是給自己看的,心裡冷笑,卻不動聲色,道:“孫大人,今日在下來,是有個不情之請。”
孫和道:“先生儘管說,和我客氣什麼?”
杜文浩道:“那一日那個死刑犯蔡六說是我家夫人不慎將我的畫像丟了,回去我給夫人一說,夫人便死活讓我過來給您討個人情,看能不能讓我向那蔡六討回畫像,唉,真是的,天天纏著我又哭又鬧的。我也真是沒有辦法。
孫和大笑,道:“沒有問題,安,我們這就過去,也免得杜夫人牽掛。”
孫和帶著杜文浩到了大牢門口,突然見一個獄卒踉踉蹌蹌地跑了出來。差點撞在孫和的身上,孫和大怒,道:“大白天見鬼了嗎。你跑什麼?”
獄卒慌慌張張地指著身後,一臉驚恐道:“大老爺”爺,不,不好了,蔡六死了!”
“什麼!”孫和大驚失色,先一步衝進了大牢,杜文浩也跟了進去,來到蔡六的牢門前,只見蔡六躺在地上,七竅流血,杜文浩上前試探了一下鼻息,已經氣絕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