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繼承了,文啟索性遷居崇塘,在崇塘安家落戶好了。這樣以後也能在崇塘參加科舉了,再不用往京口跑,說不得明年就能下場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主意不錯:“又不是讓文啟從此脫離家族,他完全可以同京口三槐堂共用一個祠堂的。近的臭遠的香,這樣兩邊不碰面,說不得還好一些。”
又道:“那家人,不問文啟哥這麼個孩子這些年是怎的過來的,先計較祖產的多寡,依我看,也不是甚的好相與的。”
可宗族大事兒,豈是這樣兩三句話就能落定的。
更何況,花椒告訴丁香:“甚的話都不能聽信一面之詞,京口到底甚的光景,咱們並沒有親見親聽,還得往後看才是。”
丁香品了品花椒的話,贊同的一點頭:“你說的也對。”
結果第二天上,就又有京口的加急書信送了過來。
直接被遞到了文啟手中,文啟一看名姓排行,就道:“看名諱確是嫡枝的叔伯輩。”
厚厚的一沓信,寫信人亮明身份後,就問了文啟一大堆的問題,還是分了類別的,有些個是家族共識,譬如說家裡頭有幾座牌坊,祠堂上有幾對對聯,各自寫著甚的;有些個應該算是家族私密了,畢竟算是出現在族譜上內容,譬如族譜上有幾幅冠子圖、親迎圖、喪服圖、本宗五服圖甚的;再有就是些家族中的瑣事兒了……
大多都是外姓人等閒絕無可能知道的事兒,文啟自然明白這是欲驗明正身呢!
雖然好些個他都答不上來,對聯甚的雖都記得,可三槐堂王氏的族譜可不是務本堂秦氏的族譜,他長到七八歲,一共就沒見過兩回,能記得的就更是有限了。
神色卻始終坦然,能回答出來的都給了答案,答不出來的直接就表明不知道。隨後又反過去提了好些個問題,同樣加急寄回了京口。
文啟從收到書信,到寄出書信,心態上頭都很平和,這卻是秦老爹的話起了作用的緣故。
其實秦老爹也沒有說旁的,歸納起來很簡單,不過是推己及人。
但很神奇的是,文啟發現當自己換一個角度,再來看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