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宮南枝心裡猛地跳出了那個口口聲聲叫她娘子的人,此情此景,彷彿過去的某一天真實存在過,卻又不是那樣真切。
她轉過身去,風春莫的左手臂上滿是鮮血,看上去傷的不輕,她輕輕解開束腰,從肩膀處小心翼翼的舉著那衣服,儘量不扯到傷口,即便如此,風春莫還是咧了幾下嘴。
“活該。”宮南枝心裡看著揪心,嘴上還是說不出好話。
一道半指長的傷口劃在他胳膊外側,看上去觸目驚心,宮南枝趕緊拿出藥粉,輕輕倒在上面,又用嘴巴微微吹勻了些,用乾淨的紗布纏了幾圈,一抬頭,那登徒子正眼睛明亮的盯著自己,就像有一團火,燒得炙熱,烤的渾身發燙。
宮南枝結巴了幾下,剛想轉身,突然被那登徒子一把抱住,他故意在耳邊吹著氣,越發溫柔,越發動情,“南枝,南枝。。。。。。”
宮南枝直被他叫得渾身發毛,忍不住的起雞皮疙瘩,“你別叫我了,我��沒擰!�
這廝倒也聽話,說不叫便再也不出一聲,只是,只是,這場景貌似有些不對勁,淺淺綿綿的吻顯示落到她的耳邊,隨即從耳邊滑到耳垂下邊,騷的她直癢癢。
“你要做什麼?”宮南枝不知道此刻自己發出的聲音纏綿而破碎,聽上去有種鼓勵那登徒子的意思。
“不做什麼,我只是親親你而已,南枝,我們太久太久沒見了,你可知道我心裡多麼生氣,多麼怨你。”
“你還怨我。。。。。。”宮南枝剛想反駁幾句,不料那廝竟猛然將唇印到她的唇上面,極為熟稔的輾轉反側,用盡各種手段逼她屈服。
剛開始腦子還算清醒,不一會便神遊天外,不知如何是好。
再一回神,不由得大驚失色,什麼時候兩人竟然雙雙滾到床榻之上,再看那登徒子,“你的衣服呢!”
那人極其無辜的眨著大眼睛說道,“不是剛才你幫我脫得嗎?”
“我的衣服呢?”
“我怕你熱,幫你脫掉外衣了。”那人說的理所當然,面上也是赧紅一片。
宮南枝羞澀的閉上眼睛,一手想要揮開他,哪料打到那廝身上的拳頭竟然像棉花一般,柔軟無力,徒有虛表。
“南枝,你睜開眼睛,看看,是我,我是莫三,你的莫三。”彷彿受到了鼓動一般,宮南枝微微睜開眼睛,那廝熾熱的眼神簡直不能描述,她能感受到他的手也在發抖,她知道他也在緊張。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在自己走神的剎那,兩人已經坦誠相對,宮南枝氣急敗壞的用腳勾下床幃,伴隨著鈴鐺碎玉般的聲音,床上一片旖旎曖昧。
“你出去!你這個騙子!”宮南枝疼的恨不能掐死上面那人,那廝雖一個勁的陪著不是,動作卻絲毫不減,“我也難受,南枝,再試一下,再試一下。”
他小心哄著她,就像捧在手裡的寶貝,“你騙我。”
宮南枝難受的弓起身子,想要他退出卻還留戀這種感覺,又羞又怒。
兩個年輕人折騰了一晚上,終於在天亮之前昏昏睡去。
方儲信早上見二人都沒起床,也沒敢進去叫,跟那些隨從一起吃過飯便去外面候著了。
越往南走,越是梅雨時節,矇矇亮的時候,外面已經下起來牛毛細雨。
先是溼了地面,再後來不斷有過往的行人過來避雨,一時間客棧也熱鬧起來。
晚上住店的人起來看到這種場景,心裡也是著急,當中不少趕路的人,這種雨天,真是影響心情。
掌櫃的卻不這樣想,來的人多了,免不了都要點點東西吃喝,這樣一來,客棧的生意自然而然好了許多,是以,這家店的掌櫃的,每逢這個季節,臉上定然都是春風滿面,喜笑顏開的。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早起的蟲子有鳥吃,
☆、打腫臉吃胖子咩
宮南枝醒的時候; 風春莫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渾身散了架一般疼痛,她暗暗罵了聲,隨後起身想要簡單擦洗一下,卻見房內已經準備好浴盆; 熱氣騰騰的水,屏風上掛著換洗衣物,所有物品; 一應俱全。
宮南枝心中異樣叢生; 三分羞澀,四分緊張,餘下的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糊里糊塗了。
就在此時; 屏風對面傳來聲音; “南枝; 你可算醒了,我在此等候多時,就為了專門伺候你沐浴洗漱; 咱們開始吧。”
宮南枝腿一軟,差點跪倒地上; 哆哆嗦嗦一陽指“你出去。”
那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