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安安一邊說著,一邊解著南木涵的衣服,邊解邊笑,“南木涵,下次換身衣服,這衣服太過繁瑣,不好下手。”
南木涵苦笑,“隋小姐,你這是做什麼,我穿這身衣服本就是為了防你,哪料防不勝防,你何苦犧牲自己。”
“從我見你第一天起,我就看上你了,我才不管你胡言亂語什麼,此刻,我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我喜歡你,我要給你生孩子,既然整個後宮的女人你都不喜歡,那便是他們的性子不得你愛,可能你就是愛我這樣的烈火猛浪,不試試,你又怎麼知道。”
嘴不得空,手更是忙得花枝爛顫。
衣服,又一件,中衣怎麼這麼多,香汗淋漓,隋安安有些氣喘吁吁,“你還真行,南木涵,能讓你防我到這種地步,我隋安安也無怨無悔了。”
“你會後悔的。”南木涵閉上眼睛,面上雖然無任何波濤起伏,心裡且已經熱情澎湃。
多少年的禁慾,如今被這樣一個小女子撩撥,竟然微微有了反應,著實讓自己一張老臉無處安放。
☆、疑是故人來
隋安安停手; 一手摸著南木涵的側臉; 強迫他直面自己,一手撫摸他的銀絲千縷。
“後不後悔,做過才知道。”說罷,俯身印上自己的唇; 你追我趕,不多會兒兩人俱是大汗淋漓。
“我說過,要給你生很多孩子; 南木涵; 我就是要跟你千絲萬縷,就是要讓你忘不掉我。”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毫不留情; 似乎有著報負的痕跡。
一切都亂了; 南木涵耳邊恍惚; 戰馬蹄聲揚塵,盈盈女聲宛若黃鸝,崆峒絲竹聲聲旖旎; 時而笑聲一片,輾轉滿面淚痕。
“孟惠君果然出現了。”方儲信回報; 就跟風春莫之前預料的一樣。
孟惠君隻身一人來了東胡; 自己的性命; 永遠高於一切。
連心媚這種毒,很久之前她聽說過,卻沒人知道如何去解。
她必須活著; 那麼努力的生存,那麼拼命的爭取,好不容易今日君臨天下,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能現在就被終止生命。
這不公平。
“孟惠君還真的殊死一搏了,她以為南木涵會給她解藥,或者會告訴她如何解毒。”宮南枝知道,憑直覺,南木涵肯定是下了必死的決心,要與這幾人同歸於盡。
“何嘗不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孟惠君這一步雖然看起來兇險,卻是唯一的活路,她既然肯來,必然有讓南木涵給她解藥的對等交換,我猜不到是什麼,南枝,你猜呢。”
風春莫突然的提醒讓兩人不禁警醒起來,不做無謂的掙扎,必然有了適當的準備,不會十分把握,也有個七八分吧。
“對於南木涵,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呢,東胡?女人,還是孩子?”
方儲信想起之前安置在府裡的隋安安,眉頭一皺,卻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隱患。
“方叔,有話直說。”風春莫沒有放過這一細節,直截了當。
“屬下心想,隋小姐,算不算是南木涵的一個弱點,探子回報,隋小姐的孩子不幸小產,是為了保護莫雨和她的孩子,而隋小姐的孩子,按照少主之前的計劃,屬下已經安排人前去大皇子府刺殺,不出所料,隋小姐果然替莫雨擋下那一劍,刺客目的達成,已經安全撤退。從那晚開始,大皇子便加強了府內禁衛,尤其是對莫雨和小世子的安全,少主,你的計劃都很周全,結果也是預料到的。”
宮南枝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驚訝來表示了,首先,隋安安居然跟南木涵有這樣的情緣,其次,隋安安居然能夠找到風春莫去避難,可想而知,二人的關係好到什麼程度,其三,風春莫居然安排了這樣的一番計劃,雖然自己不在北朝,卻依然能夠庇佑自己的妹妹,同時暗中護下了隋安安和她的孩子,一舉兩得,不得不說,這縝密的頭腦,確實是罕見。
許是看見宮南枝一臉茫然,風春莫過來牽牽她的手,像是安慰一樣,“放心,莫雨一切都好,我是她的哥哥,定會護她周全,現在楊廣貞將楊傾城許給風北墨為側妃,與其等他出手,不如我先攪個是非,賭的,也不過是風北墨對莫雨那顆真心。”
“隋安安自己知道孩子還在嗎?”宮南枝腦子轉的很快,這計劃要想詳細縝密,密不透風,必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隋安安,她更想知道,到底莫三對於這個人,放心到何種地步。
風春莫嘴角翹起,像看透了一般,也不管方儲信在一旁站著,詭異的湊到宮南枝耳邊,故意吹一口氣,“當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