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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難道“跑路”不成?五木想到了逃跑。
可是,能逃得了嗎?以曹操現在的威望,只要一紙“協查通報”,華夏之大,怕是也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難道只能坐等被制裁嗎?曹操會網開一面,減免自己的罪責嗎?
曹操倒也算寬仁,廢黜了許多牽連族人的律法,但,這對自己有什麼用?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原本就無族人可牽連啊。曹操廢黜牽連之罪,反倒加強了對犯科者的處罰力度,媽呀,這條用在自己身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五木越想越怕……
“鄧公子,鄧公子?”郭嘉連叫幾聲,五木才“啊”了一聲。
“鄧公子也不必太多焦慮。”郭嘉安慰道。
五木強打精神,故作鎮定,苦笑著:“唉,都是我自己惹的禍,有什麼可焦慮的?”
郭嘉笑笑,抬手指指五木的腳,五木這才發覺,自己慌亂之下,從雪兒家中跑來,竟然沒有穿鞋子。
想起了公孫雪兒,五木心中痛楚更甚,再無法抑制自己了,五木噗通跪倒,叩首連連,口稱“奉孝先生救我”。
“欸,鄧公子坐下說話,”郭嘉出言安慰道,“事情遠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啊?”五木抬起淚眼,巴巴地瞅著病榻上的郭嘉,這是五木唯一的希望了。
郭嘉體弱,說話吃力,微微擺擺手,示意五木坐下。五木不敢讓郭嘉多費力氣,他知道郭嘉身體一直不好,而且好像也活不太久(郭嘉確於37歲英年早逝),若是在這個檔口,郭嘉一命嗚呼,那自己也就沒救了。
五木小心地坐下,伸長脖子,聽郭嘉給自己分析。
“鄧公子性命無憂。”郭嘉先給五木吃了顆定心丸。
五木心下稍安,但仍不敢完全相信,郭嘉解釋道:“若要按律治罪,何必提前知會於你?”
五木明白了,是啊,啥時候見公安抓人,先在新聞聯播裡發廣告,通知被抓之人啊。難道此事有緩?五木的腦子裡,現在就是一團漿糊,自己想是想不清楚了。
“難道是罰沒?或者受些皮肉之苦?”罰沒對五木來說無所謂,反正光棍一根,家產全充公又能如何?皮肉之苦嘛,五木依然感覺不寒而慄。
郭嘉搖搖頭。
啊?!五木又看到了希望,難道連一頓鞭撻都不會?
“鄧公子所犯之事,於律難容,於情可恕……”
五木已經快愛上病怏怏的“郭嘉妹妹”了,顫聲道:“鄧某方寸早亂,奉孝先生就直說吧。”
“要深究此事,何必費如此心機,若是想查辦鄧公子,只需遣一獄吏,綁縛公子至市井之中,鞭撻一頓,便可以儆效尤。”
“奉孝先生的意思是,明、明公不忍責罰於我?”
郭嘉點點頭:“明公豁達高義,何至輕易責罰屬下?”
五木雖聽到希望,但看見郭嘉神色,顯然是話未說完。果然,郭嘉話鋒一轉:“然,畢竟法不容情,不忍卻不得已而為之啊……”
五木聽罷,知道一頓重責在所難免了,頹坐下去,帶著哭腔問道:“那、那我該怎麼辦啊?”
郭嘉看著呆若木雞的五木,只能把話說明白:“不罰,律所不容;罰,於情不忍,又陷明公於不仁。鄧公子還不明白嗎?”
五木不是木雞,若非事關自身,五木絕對算活蹦亂跳的“一代名雞”呢!可眼下,五木“木雞”之名是坐實了。
郭嘉乾脆把話說透:“鄧公子難道忘記去年冬季,拖曳糧船一事?”
這件事,五木自然知道。去年冬季,曹操徵得數船糧草,無奈冰封河水,糧船無法前行。曹操下令,周圍百姓出徭役,鑿冰拖船,百姓聞訊,跑了個一乾二淨,曹操大怒,下令捉拿逃避勞役百姓問罪。百姓們自知無路可逃,集體自縛,進營向曹操請罪,曹操道:吾令已下,不殺你們,軍令便成了廢話,殺了你們,我心不忍,你們速速進山躲避,莫讓我的部下抓到你們啊。於是,百姓躲過一劫。
郭嘉用此事提醒五木,五木終於明白了。
“我該自行請罪?”
郭嘉點點頭。
“請了罪,我也該逃了避難?”
郭嘉不再言語。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