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枝做了已故二公主嫡女兒的正夫、四公主的貴侍。”
二公主、四公主都成了死人。她們的兒女下落不明。她們姻親全部受到牽連。
曾經拋棄鄧蓮的兩個少年命運不用想也是十分悽慘。
林家人均是眼睛圓瞪,“那他們現在?”
“估計都死了。”林淼淼特意囑咐道:“二哥,以後你在鄧蓮面前不要提此事揭短。”
林老二羞得臉頰通紅。“我曉得。”
一日之後,林老二與鄧蓮定下親事。
周瓊給周怡、鄧生賜婚,只因周林紅去世不久,周怡需要守孝,大婚定在三年之後。
周怡得知林家跟鄧家聯姻,一時高興,拉著林淼淼去客再來酒樓吃酒,完了還提出去青樓。
“我說公主,你不要替雲哥哥試探我好嗎?”
周怡嘻嘻壞笑,“這麼多懷酒都沒把你灌醉,頭腦如此清醒,本公主算是服了你。”
林淼淼搖了搖腦袋,想讓自己更加清醒,“你別笑得那麼燦爛,據我所知,鄧家的主夫都是悍夫,你未來的駙馬肯定也是如此。”
周怡單手叉腰,“你自已娶了我表弟那個悍夫,就詛咒我也娶悍夫,門都沒有。大女子豈能被小丈夫管住。”
“你不懂。我告訴你,女子的力氣比男子大,我朝女尊男卑,可是為何會有悍夫,絕大多數的原因是妻子對悍夫深深的愛深深的寵溺。”
“你說的……還真是有些道理。那你就好好的對我的表弟,把他變成本朝第一悍夫。”
“我這就去綠油油遼闊無邊的草原,對雲哥哥百般的好千般的愛。”林淼淼瞧了一眼周怡,“抱歉,我忘記你還沒有談情說愛,你不懂。”
“本公主這就去找我的愛人。本公主倒要看看是他能降住我,還是我能降住他!”周怡騎馬帶著隨從奔向鄧府。
皇宮。練武場。
一襲白衣的雲晨正在考驗孫女孫子的箭法,宮人俯在耳邊低聲道:“皇太夫,蔭山公主在鄧府呆了一個整整下午。”
“這個孩子仗著吃醉酒去見未婚夫。”雲晨微笑。五個兒女當中四個女兒都成親定親,現在只剩下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兒子周霄親事沒有著落。
不過,前幾天收到了姐姐雲豔的來信,說周霄到了邊防軍隊被幾位出類拔萃的軍官追求,還特意列下了幾人的名字及情況。
周瓊穿著玄衣便裝快步走至,問道:“爹,女兒聽說你要去邊防?”
“我只是在飛夜面前提了一嘴,他就趕緊告訴你了。”雲晨見長女略發的美麗威嚴,心裡很是欣慰自豪,“我年青時去過邊防軍隊,就想留下來,卻沒能如願。如今身份擺在這裡,也不應該去。只是我心裡惦記你弟弟的親事,想親自去邊防軍隊一趟。”
周瓊問道:“弟弟在邊防軍隊找到心怡的人?”
“目前有幾個人選,還沒有定。”雲晨低聲道:“我悄悄的去邊防軍隊,呆幾日替你弟弟選好人就趕緊返回。”
別說是皇室,就是普通人家的男子,剛剛喪妻就離家去軍隊拋頭露面,都是不守夫道的行為。
雲晨不想給兒女臉上抹黑。
周瓊柔聲道:“您與姑姑許久沒見面了,您就算在邊防軍隊多呆些時日也無妨。”
“不行。我必須速去速歸。”雲晨這輩子在出嫁之前都是隨心所欲,出嫁之後反之。
周瓊心裡有些愧疚,哪怕當了皇帝,也不能讓生父過上肆意妄為的生活。問道:“您與怡妹同行?”
雲晨微笑道:“你不要告訴她。我準備先行一步,在前面等著她與淼淼。”
龍鳳胎一直豎起小耳朵聽著,等著周瓊離開,立刻圍上來撒嬌,“姥爺,我也想去。”“姥爺,您帶我們去邊防軍隊吧。”
“我的兩個小祖宗,你們的爹可會想你們想的晚上哭泣。”雲晨只有抬出了女婿。
日出東方,長平北城門大開,一隊人馬出城踏上前往北地的遙遠路途。
大約行了二百里路,一行人下馬在河邊歇息,讓馬吃草喝水。
林淼淼坐了一路的馬鞍,屁股顛的疼,站著接過水袋喝了幾口水。
旁邊的周怡招手叫來通曉大昭國官道、水路的幕僚馮瑛,問道:“這是到哪裡了,離北地還有多遠?”
“公主,我們這才走了一成的路,得抓緊時間趕路,今個隴城歇腳。”馮瑛在白鹿書院時的官職是從七品下,周怡當了公主之後,跟著升官至從六品下通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