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好啊。”
談讓笑她,“誰讓你自己遭罪的,去馬車裡待著不就沒事了嘛?”
頭半天的時候談二還一身骨氣,梗著脖子死活不去馬車裡,現在就只能死鴨子嘴硬,“不去,要不三哥你讓我進你們馬車唄?”
“你不是不進馬車嗎?”談讓撩開車簾給她看,“你瞧瞧這裡頭還有你的位置不?”
談二看了眼就洩氣,人家小兩口在裡頭卿卿我我的,便是有地方也不好進去,只好作罷,氣鼓鼓地走開了。她心裡掙扎著要不要去周璞馬車裡湊合一會兒,等暖和了再出來,可糾結半天也沒拉下臉來。
算了,不去了,凍死拉倒!
周璞在馬車裡睡大覺,小三在一邊伺候著冰帕子,過一會就給他換一塊,即便這樣看了半天,小三依舊忍不住笑,公子這倆大烏眼青實在太搞笑了。
“嘶……疼!”周璞夢中疼醒,臉上一陣火辣一陣冰涼,他眼皮子發脹,費力睜了半天也沒睜開,“小三你看我眼皮子是不是腫了?”
小三努力憋住笑,“是,是有點,我再幫您敷一會兒吧,說不定明天就好了。”
“他孃的不敷了不敷了!”週四把帕子從臉上揭下來,用手指把眼皮撐開,掀開車簾朝外看,不知道是不是寸,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罪魁禍首,“她怎麼還在外頭!”
小三沒能明白他的意思,“公子您是想讓人家在外頭還是不想啊,要不我去請她進來?”
“她進來我去哪?”
“您還在車裡啊,外頭怪冷的,談二小姐在外頭吹半天冷風了,這萬一要是病了……不太好是吧?”
周璞撇撇嘴,“我這裡沒地方,裝不下她。”
心說,除非她先道歉,別想他先給臺階。
“公子啊,這就是你不對了,您可是要當官家的人,肚量要大啊,跟自己媳婦置什麼氣,這萬一要是病了,到時候您可就不佔理了,大家肯定都埋怨您心狠啊。”
好像也對,周璞掙扎好久再次掀開車簾,發現談二已經走遠了,“哼,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