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般無二,談政的臉黑成了鍋底,氣的怒拍桌子,“真是豈有此理!”
“父親,”談二繼續添油加醋,“這可不光是欺負人的問題,他家那宅子明顯違規,又是在您治下,傳到上官的耳朵裡,您也得不著好啊,不知情的人,只會說您治下不嚴,沒準還要說您收了他的好處,這樣的官評級都給上等,追究起來,您又要如何分辨?”
“混帳東西!不能由著他如此!”
談政也沒心思賞花了,撇下幾位美夫人,敗興的去往公廨,預備這就派人去查封何家的新宅子。
忽悠了她爹,談二接下來還要給令娘討要嫁妝,她也學著談政拍案而起,“實在太氣人了,我這就讓他們把破爛抬回都尉府去,我倒要看看都尉夫人如何分辨。”
她氣鼓鼓的走了,談韻倒是納悶了,心說傻二孃的腦子怎麼忽然靈光了,說的頭頭是道,再者她一個不管閒事的人,什麼時候這樣替談家要過臉,如此上心,肯定是為了沈令娘。可為了她,話卻從何都尉那裡說,因為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說動父親,就這樣的心眼城府,二孃再多長三五十年也生不出來。
又是那個不上臺面的東西攛掇的,呵,手伸的挺長啊,還沒嫁進門就玩心眼,倒是小瞧她了。
沈令菡今日沒出門,老老實實待在屋子裡挨凍,熱茶都換了三回,沒喝幾口,都用來暖手了。
小苗的脖子伸的老長,專心等戲瞧,越等心裡越沒底,幾番想開口問,看看令娘裹著被子氣定神閒的樣,話又咽回去,憋的別提多難受了。
“令娘,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尋摸點吃的來。”
屋裡越待越冷,沈令菡知道她坐不住,也就不攔著,“你去吧,我倒真餓了。”
小苗如釋重負的出來,先往前院伸了一腦袋,不想趕的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