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貝齒時,邰阮也忍不住好心情地彎了一下唇角。
不過他認為,不論是誰,看見一個長得不錯的漂亮姑娘笑得這般開心的時候,心情都是不錯的。
“邰阮,我們這是去哪兒啊?”何曉晚往外面左右張望了一下,終於問道。
邰阮撇了撇嘴,好笑道:“你連去哪兒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何曉晚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邊好奇求知,一邊看著邰阮,眼睛裡偶爾有些微羞意流竄,卻並沒有被邰阮給捕捉到。
“喏,先去找你狗蛋兒哥。”邰阮抬了抬下巴,提起“狗蛋兒”這個名字,忍不住又笑了一下。
沒有很久,馬車停了下來,外面響起了車伕說話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又有腳步聲響起,何曉晚往外面看了一眼,的確是李袞淡從右相府裡走了出來,他也瞧見了何曉晚,有些驚訝地道:“晚兒?”
“狗蛋兒哥!”何曉晚笑嘻嘻地叫了一聲,“原來邰阮是來找你啊。”
“嗯,”李袞淡上了馬車,“你怎麼來了?”
“我?我來保護邰阮啊。”何曉晚一臉的理所當然,全然不顧旁邊邰阮已經有些黑掉的臉色——自己真的有那麼嬌弱嗎?!
當然,如果何曉晚聽得見邰阮的心聲,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點頭。
馬車又行駛了一陣子,何曉晚看了看方向,是往著南邊兒去的,然而她對城南那一塊兒其實並不怎麼熟,也沒見過邰阮或是李袞淡去過城南,是以並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過了一會兒,馬車停在了一家酒館前。
這酒館規模中等,有兩層,樓下是普通客人坐的,樓上是一間間隔開的雅房,但是都不是很大,站在酒館的門口,看得見一層裡坐的客人並不是很多,但是吵吵嚷嚷的,頗為的熱鬧,樓上卻很是安靜,只是偶爾有雅房的門開啟,走進走出一兩個人來。
“我們來這兒幹嘛?”何曉晚有點沒弄明白,今天可不是休沐日,邰阮和狗蛋兒哥不去辦自己的公務,卻來這從沒來過的酒館幹嘛?
邰阮嫌棄地捂了捂耳朵,明顯是覺得有些吵鬧了,此刻聽見何曉晚的問話,卻是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喝酒啊。”又轉過頭去看李袞淡,有些不確定地問:“就是這兒?”
李袞淡顯得比邰阮淡定了許多,見邰阮還有些不想接受,有些無奈地道:“就是這兒,你就給我這麼短的時間去查,我還真就只查到了這兒。沒別的選擇了,進去吧。”說著當先就一步跨了進去。
無奈,邰阮只得跟上,何曉晚走在兩個人的後面,倒沒覺得這裡的環境不能接受,就是挺新奇的,所以一直好奇地東張西望。
店裡的小二見又來了人,立即殷勤備至地走了過來,自覺地要帶著這衣著不凡的三人去樓上的雅房坐著,卻被李袞淡拒絕:“我們在一樓坐就好,再來一壺酒吧。”他轉頭看了看何曉晚,又趕緊叮囑小二一句:“有茶的話也來一壺。”
小二奇怪地看了這三人組合一眼,還是儘量有禮地問:“酒和茶客官是要哪一種?咱們這兒有特製的雪泡梅花酒,解暑最好,另外還要不要些佐食?我們這兒的花生米可是有名的香!”
李袞淡是鮮少來這樣的小酒肆的,是以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回話,他這一點實在是不像老油條邰阮,聽見小二的問話後直接道:“那就來一壺雪泡梅花酒好了,佐一碟花生米就是,茶的話……”他看了一眼何曉晚,又要張口點茶。
何曉晚卻急急地打斷邰阮:“不用上茶!我就喝酒!”上次在八仙閣喝的梅花酒可好喝,這次還有梅花酒,她怎麼能不嚐嚐?
“好吧,那來兩壺酒。”邰阮見何曉晚如此,也不好阻攔,只能改了口。小二得了吩咐,也立即下去準備去了。
不多時,酒和花生米都擺了上來,邰阮給三人都倒了一杯,然而除了何曉晚喝得歡實,李袞淡和他幾乎都沒怎麼喝酒,只是有一粒沒一粒地拈著花生米吃,偶爾聊上一兩句,連話都不怎麼說。
何曉晚很快就喝完了一杯,她的酒量著實不算太好,只是一杯梅花酒下肚,臉上已經微微燻紅,人雖然沒醉,但是也不是那麼的清醒了。
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邊小口輕啜一邊好奇著問:“你們怎麼都不喝啊,我一個人喝著多沒意思……”兀自咕噥著剩下的話,她幾乎已經忘記自己是來“保護”邰阮的,酒杯很快就又見了底。
邰阮和李袞淡對視一眼,眼神中皆是無奈,最後還是邰阮勾唇一笑,半開玩笑地道:“這不是看你喜歡,特意留給你的?”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