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件事情。”張凡一副根本就沒有看到梁模樣的表情,微微抬起頭,用手抵著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樣,慢慢說道,“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梁你還沒有娶親吧!”
這句話一說出來,旁邊的那些人距離梁的距離是更遠了。而再看梁,整張臉都變綠了。
“大人……”梁一副身受重傷的模樣,嘴巴張得不大,話語彷彿是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來的樣子,慢吞吞地說道,“這個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卑職……卑職也開不起這種玩笑!”
“哈哈哈……”突然間,張凡大笑了起來。
本來是非常詭異的氣氛,但是讓張凡這麼一笑,就完全變了個模樣。旁邊的那些護衛們還是一副理不清頭緒的模樣。而梁,雖然臉還是綠著的,但是卻也是露出了詫異。
“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怎麼你那麼認真了!”張凡笑著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老實說你跟了我也有段時間了,一直都是嬉皮笑臉的模樣。如今你這副模樣,我還就當真是沒有見過。”
聽到張凡這麼一說,其他人哪裡還會不知道,他剛才是在開玩笑,戲弄梁的。隨即也都是露出了輕鬆的模樣。只不過……
“大人!”梁雖然也放心了不少,但是臉色卻也並沒有變得輕鬆,“還請大人以後萬萬不要用這件事情開玩笑了,這可是一點都不好笑!而且……而且卑職也實在是開不起這樣的玩笑!”
聽到梁這麼一說,張凡第一時間的感覺是,他破壞了自己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輕鬆”氣氛。正想要說說梁,讓他放寬心,卻是現梁面上的表情是以前他絕對沒有看到過的凝重模樣。
張凡這才是直到,自己把事情給鬧大了。
的確,正是如同梁所說的那樣,這種玩笑他這個作為下屬的當真是開不起。就連普通的衙門當中,用這種玩笑在下屬和上官之間都是絕對不能說的,更何況這是在錦衣衛當中了。
這麼一想,張凡也是現自己做的有些太過頭了。他生怕梁因此而在將來有什麼問題,所以趕緊是擺正了姿態,收起了那一副微笑的模樣,換了衣服一本正經的模樣,對梁說道:“剛才的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不對,這我要向你道歉。”說這話,張凡抱起拳就對著梁拱手作揖。
“大人,您這是……”梁見狀,慌忙著想要阻止。但是兩人如今都是騎在馬背上,梁也無法上前阻止張凡的動作,只能是在馬背上慌忙著揮舞著手臂,身子也是不由自主地往後仰,似乎是在逃離一般。
“你無須自責,也並不是承認不起。”張凡認真地說道,“雖然我只是想要緩解一番當下的氣氛,但是卻沒有注意一些事情,讓你感到不適了,那我自然是要向你道歉的。”
“可是……”梁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
“你不必多說。”張凡開口,阻止了梁的話語,“剛才我的確是沒有考慮太多就開了那種玩笑,實在是有欠妥當。而如今我想你道歉,卻也是跟我倆之間的官職無關,只是我張凡向你梁道歉而已。還希望此事能夠就此揭過,以後不要再提,也不要因此而心生芥蒂,壞了別的事情。”
看到張凡如此說話了,梁的面上雖然還是有著無法接受的模樣,但是卻也是好了很多。他平復了一番自己的心情,開口對張凡說道:“大……張大人,你的道歉下官梁接受了。還請張大人放心,下官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此事當真也是就此揭過,以後絕不會再提起。下官之後無論辦事,無論公私也是會一如既往,盡心盡責,萬萬是不會讓這件事情有什麼影響的。”
“如此甚好。”張凡重新坐正,似乎還有些不放心的意思,還多問了一句,“這麼說,我們之間沒問題了吧。”
“自然是沒有。”梁說這句話的時候,面上也是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雖然他的這個笑容並不像以往那樣的開朗和無所顧忌,但是他的這種笑容,卻是更加地讓張凡覺得可以信任。
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樣,但是一旁的那些個護衛們總是會覺得有些什麼不同了。
而實際上,最根本的變化並不是來自於張凡,而是在他們和梁的身上。只不過他們自己看不到罷了。
他們沒有現,他們如今看著張凡的眼神中,還多了意思尊敬。
以前,他們對於張凡是在信任以及權威的雙重作用下,有著尊敬,但是卻又有不同。張凡執掌錦衣衛這短短的幾年時間就能夠讓屬下信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張凡的個人原因。不再像以往那麼苛刻,也不認死理,從人出,能夠多替下屬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