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說,這麼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像個娘們。放心地說,我不會怪罪你的。”張凡說道。
“那大人,卑職這可就說了。”王喜亮似乎是被張凡的話打起了信心,開口說道,“卑職這一次去往扶桑,所做的事情全都是按照大人所交代的去做的,絲毫是不敢有一點愉悅的地方。若是一切全都是按照大人所預料的那樣,想來這件事情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只不過……”
見王喜亮說到這裡就打住了,張凡心裡其實已經明白他想要說什麼了,接著他的話開口說道:“你是想說,只不過這一切也都是我所猜測的,並沒有切實的證據是。而且就算是你去通知了那織田信長,那織田信長也當真是派兵去攻打那足利義昭了,可是究竟這織田信長打不打得過那足利義昭也是個未知之數。總之一切都是我所猜測的,會不會發生還說不準是?”
“大人,卑職不是……卑職……”王喜亮剛想反駁,說自己是絕對堅信張凡的,並且他也從來沒有那麼想過。不過當他看到張凡那一臉嚴肅的表情之時,他就立刻打住了將要說出口的那番溜鬚拍馬之言。最後,他雖然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所擔心的事情,但是我既然是讓你去了,那我自然也是對此事有把握的。”張凡並沒有怪罪他懷疑自己什麼的,而是照直實說,“我雖然未曾到過扶桑,而且如今衛中對於如今的扶桑所瞭解的事情也並不是很詳實。但是我就是知道,你也不用問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我已經和戚將軍說過了,並且我還擔下了這件事情的所有責任。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如今這種情形,以後那些喪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