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你好了沒有?”茹雪有些難為地說道。畢竟現在天氣如此炎熱,再加茹雪如今是有孕在身,本就比較怕熱,而如今兩人又這麼貼在一起,當然讓她非常難受了。
張凡聽愛妻這麼一說,趕緊將自己貼在她肚子的臉抬了起來,並且露出了一副十分抱歉的模樣。
看到丈夫這個樣子,茹雪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笑了起來。而張凡則是有些尷尬了。
“我這不是……想聽聽,看能不能聽得到孩子的動靜嗎。”張凡似乎在想方設法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解釋。
“相公,有件事情說起來的很。”茹雪突然有些擔心地說道,“妾身聽人說,一般女子有了身孕三個月之後,腹中孩子就會動了。可是妾身腹中相公的骨肉,知道個月才動了動。這……”
“哈哈,雪兒這有什麼可擔心的。”張凡雖然不知道愛妻在擔心什麼,不過他馬就出言安慰,“不動好啊,不動說明……說明他文靜,將來也是個讀做官的料。”
“若是個女孩的話……”茹雪突然小聲地說道,只不過她話說到一般就打住了。
這一次張凡卻是挺清楚了茹雪的話,心裡面馬就明白過來她在擔心什麼。
“女孩怎麼了!”張凡趕忙說道,只是他說完這一句之後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畢竟是古代,是重男輕女的封建時代。特別是對於茹雪這樣的家中正妻來說,若是沒有為男人誕下一個能傳宗接代的男丁的話,她在家中的地位將會受到極大的威脅。
雖然茹雪自己很明白,不管是自己的丈夫張凡還是自己的婆婆趙氏都非常疼愛自己,應該是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對她產生什麼想法的。可是茹雪本就是一個喜歡替人考慮的女子,若是她一朝分娩,誕下了一個女嬰,張凡母女二人即使從不說她什麼,還是對她始終如一,她自己也會覺得過意不去的。
茹雪這種古代女子非常普遍的思想,張凡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只是張凡畢竟是個來自於現代社會的人,對於五百年後,重男輕女?別開玩笑了,有時候男人都想變個女的去傍大款了。張凡還記得他打工的酒店經理有一次很高興地對他們說,自己生了個女兒,而他高興的原因就是,自己將來可算是省下一筆買房子的錢了。
但是張凡總不可能這麼對茹雪說,這麼說的話,總覺得他是要生個女兒拿去賣的。
對於這種事情,張凡是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突然之間他想到了自己以前看過的一句玩笑話。
“娘子還請放心。”張凡一改臉那明顯就是一臉安危模樣的神色,笑嘻嘻地說道,“女兒好啊!不知娘子可曾聽說過一句話,叫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
果然,茹雪聽完張凡的這句話之後,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娘子切莫當成是玩笑話。”張凡繼續說道,“不看不管是哪朝哪代,還是什麼商賈世家,都是男子打天下,女人享清福嗎!當然,最後好些人敗家就敗在女人身。”
“相公,妾身怎麼聽著,這天下女子都如紅顏禍水一般。”茹雪有些好笑地說道,只不過那表情卻也有著一絲不公。
“話是這麼說,不過……”張凡也看出了茹雪所想的事情,馬解釋道,“不過這些都是天下男子將自己自己的失敗加在女子身的緣故。天下女子有何錯,要說錯還是錯在那些男子管不住自己罷了。”
張凡裝十三地把這番話義正言辭地說出來,抽空裡斜眼看了看茹雪,見她一副滿心感激的樣子,擺明了就是在說自己沒有嫁錯人。張凡心裡面也是小小地滿足了一把。
“總之呢,雪兒還是放心。”張凡又回到了愛妻身邊,伸手輕攔過她的肩膀,說道,“生男生女都一樣。再說了,女子也有成就大名聲之人啊。”張凡說道,“這文有李清照,武有花木蘭不是。”
“易安居士啊,不要,妾身可不要女兒將來過的如此辛苦。”茹雪笑著說道,“至於花木蘭嗎,相公將來捨得自己的女兒戰場嗎?”
“當然不會,我這不就是打個比方嗎。”張凡也笑了,“相信我,雪兒。”
茹雪沒有再說話,看著張凡的臉,笑著點了點頭,只是那份甜蜜卻已經表露無疑。
張凡看到茹雪總算是笑了,也很高興,只不過他還是在心裡面嘀咕了一句:“生男生女都一樣,別是春哥就行了。”
“相公,如今天色已晚了。”茹雪在這濃情蜜意中沉浸了一段時間,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對張凡說道,“相公也勞累了一天,還是快些歇息。”說著,茹雪就準備動手幫張凡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