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對於朱翊鈞的“管教”也是更嚴了。而偏偏,朱翊鈞無處訴苦,若是讓李貴妃知道這些事情,恐怕還得將馮寶誇讚一番,再將朱翊鈞罵一頓。這讓朱翊鈞對馮寶是又怕又恨。
“回太后。”馮寶很是恭對李太后行禮,說道,“的確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奴婢也不敢來打攪太后與陛下共享天倫。”
“皇兒登基才半個月剛露頭,又有什麼事情了?”很顯然,李太后對於有事情來煩惱自己有些不耐煩,而且還是大事,這就更讓她心煩了。
“此事,說來有些大逆不道。”馮寶一臉憤恨的模樣,說道,“皆是那高拱的緣故。”
“高卿家?”李太后一聽事關高拱,眉頭皺了起來。她不是不明白高拱與馮寶之間的關係有多麼的惡劣。只是她對馮寶不瞭解,在她看來,馮寶應該不會大著膽子用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理由來誣告高拱。
而一旁的朱翊鈞,聽到高拱的名字,也是煩惱了起來。雖然說高拱與他之間,如今還並沒有什麼直接的矛盾,但是因為張凡的緣故,讓朱翊鈞對於高拱也有了幾分討厭。
“奴婢手下打探來訊息。”馮寶嘆了一口氣,臉色更加顯得憤慨,“高拱這廝,包藏禍心,意欲對陛下不利!”
“這……這怎麼回事?!”聽馮寶這麼,李太后的臉上露出了驚疑。
“先帝大行之後,高拱這廝曾在私下裡和他的門人說,‘十歲天子何以治天下’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馮寶說出了一句驚天之言。
“什麼!”果然,聽到這番話的李太后瞪大了雙眼,似乎有些難以相信。朱翊鈞也是如此。
馮寶見自己的話起到了效果,自然是要乘勝追擊:“前些日子,陛下登基之時,各方親王都在京城。那時候,奴婢手下的人發現,高拱與河南周王一行人相處甚密。一開始,奴婢也沒看出來裡面的緣由。可是如今,奴婢手下的人發現,高拱於周王之間似乎還有往來,雙方經常有人往來傳遞書信。
“奴婢覺得此事有些不妥,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