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張凡卻沒有這麼做,這顯然已經不是張凡想要故作姿態了,而是他當真就沒有那份心思。
可是如今,高拱的麻煩來了。而張凡卻是相應李太后號召,第一個站出來大肆彈劾高拱的人。並且,張凡這要麼是不說,要麼就是說個沒完。這有點讓大臣們想不通。
不過張居正倒是想通了一些,他隱隱約約能知道張凡的用意。張凡這麼做,並不光是為了讓張居正將來少惹點麻煩,還是……
“哦?沒想到咱們的高大學士還有這些事情!”李太后笑著說道,只不過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她的笑容裡面包含著冷意,“張愛卿,來。”
“是!”張凡應了一聲,繼續說道,“御史一職,專為監察,不僅監察百官言行,且監察朝政。御史上奏,論及政事,本是無可厚非之事,這是當年太祖皇帝立下的規矩。然而高拱卻不能容。
“也是今年,四月之時,陛下仍在養病。御史汪文輝上奏疏,言辭之中頗為譏諷時政。此事本來並無不妥,但是隻因為汪文輝的奏疏之中,話語間牽涉到了高拱。當時陛下不朝,大臣們上奏的奏疏皆由內閣過目之後,送往司禮監待批。高拱看到這本奏疏之後,立刻就將汪文輝召去,當著其他官員的面,將其大罵一頓。之後,高拱以自己權利之便,將汪文輝外放寧夏僉事。
“之後事情更甚。尚寶卿劉奮庸上奏疏,並非彈劾高拱,而是糾其過錯;給事中曹大野則是因為上奏彈劾高拱任人唯親,不僅任用其門生故吏,還多用其親戚鄉里,以及高拱親開賄賂等等。結果這二位大人的奏疏是石沉大海,而未過多久,二位大人也被貶黜出京。”
“這件事情,哀家是一點都沒聽過。”李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