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揮使,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想什麼應對的方法,只需要張凡的一句話,下面的人必然為他解決的妥妥當當的,根本就不會給沐昌祚任何彈劾他的機會。實際上,即便是如今張凡什麼都不做,沐昌祚會彈劾他的可能xìng也是小的很的。要知道如今的這個黔國公,雖然說他夾起尾巴做人實在是有些過分了,但是實際上也相差不遠的。
所以,比起來彈劾一個根本就不是他能夠動得了的人,還不如就這麼安安分分地,吃了這個虧來的好。這一點,想來那沐昌祚也不是不明白的。他不可能明擺著要吃虧,還要招人恨,卻非要幫著老丈人討回來這麼個面子,他怎麼看都不是這種人。
如此一來,這也是讓毛正清想明白了一點,看來自己的這種擔心是不需要的了。張凡的身份已經擺明了,根本就不會讓他在這件事情上面受到什麼影響。
“如此一來,倒是下官瞎操心了。”毛正清自嘲般的笑了笑,說道,“只是,下官還是想要問問,不知大人打算如何對付丁友陽?”
“哦?”張凡看了看毛正清,問道,“毛大人有何見解?難不成說,這個丁友陽,除了他是黔國公的親家之外,還有什麼別的關係不成?”
“不不不,張大人誤會了,別的關係倒是沒有。”毛正清說道,“只不過,下官是怕,若是大人當真是將他惹急了,會做出來什麼事情也說不定。若是給大人找來許多麻煩,那可就不好了。俗話說得好,‘狗急跳牆’。這,下官提個議,凡是還是留些餘地的好。”
“哼哼。”這一次,張凡沒有開口,倒是旁邊的馮寶冷哼了起來,一臉譏諷的模樣,開口說道,“這個,毛大人就放心好了。‘狗急跳牆’是不假,不過再跳,那還是狗。任其蹦躂又有何妨!”
看來馮寶,即便是因為那個打擊,讓他改變了不少,但是他該有的情緒卻還是在的。而且,在場的這些人,能夠這麼說話的,馮寶也是最合適的。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裡,沐昌祚如果當真是要發起狠來的話,的確是能夠找不少麻煩的。但是,他或許能夠找到劉顯的麻煩,甚至於是張凡的麻煩,卻惟獨馮寶,他是一點麻煩都找不到的。
“不說這些了,到時候會怎麼樣,到時候也就自然知道了。”張凡卻是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但是顯然的,並沒有就此結束,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問,“毛大人,我另外有一件事情要問問你。”
“還請大人發問。”毛正清趕緊說道,“下官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呵呵,毛大人言重了,我要問的並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張凡笑著說道,“實際上,正是跟這一次那些人造反的事情有關係。”
聽到張凡提到了這件事情,毛正清他們幾個人的面容都有些變化了。雖然他們還不知道張凡想要問的是什麼事情,但是隻要是事關那件事情的,顯然都不是什麼好回答的問題。而且,張凡之所以會到永寧府來的原因,根本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了。如今張凡問起來了,這自然是讓毛正清等人有些緊張了。
“大人還請說。”毛正清如今心中雖然緊張,但還是如此說道。或許,他當真是在這件事情上面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其餘的事情,我都已經搞清楚了。”張凡說道,“但是唯獨有一件,我還有些疑huò。而那些人如今雖然已經是投降了,但是向他們問起來這件事情,他們卻也不肯說個明白,這讓我有些在意。
“就是關於這些人當初是如何進的永寧府的大門的事情。雖然說這些人進了永寧府,沒有動一刀一箭,而且這麼一來,也是免除了永寧府有人傷亡。不過,即便這原本是好事,但是我可不能就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這麼算了。而且,就算是我當真這麼做了,到時候朝廷也必然會追問下來,到頭來,還是要有個交代的。所以,我就想要問問毛大人,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初到底是何人下令開的城門?
“對了,切莫敷衍我說是那些守城的軍士sī自開的,他們絕對不會如此,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必然是有什麼人下了命令,或者是做了什麼手腳,才會如此的。”
“這……”毛正清一時之間有些猶豫,不過當他看到張凡那副你一定要說出來的眼神的時候,毛正清也就沒辦法再堅持下去了,最後只得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實際上下官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不,大人莫要誤會,並不是下官有什麼事情瞞著不說,事實就是如此。
“雖然說之前,這裡已經收到訊息了。原本,下官也是想先離開的。但是想到……想到離開了之後,會丟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