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約而同地到了這個地方。
而曾省吾,也是早就從先來的幾個人口中知道了事情。所以如今就算是再有人來,再表現的如此驚慌,他倒是不覺得驚訝了。
“大人都知道了。”而一旁,有人提醒了新來的人一句。
“唉。”曾省吾聽到這個今天不知道已經多少次聽到的話,只能是再一次嘆了一口也不知道他今天已經是第多少次的氣。
而曾省吾的這一聲嘆氣,卻是讓在場的人全都皺起了眉頭,很多人更是表現出了一副憤怒的模樣。
“大人,雖然之前其他幾位同僚都已經說過了,但是下官還是要再句。這個張凡,實在是欺人太甚了。”新來的這個人,見眾人都已經知道了事情如何,卻還是說了這麼一番話。
而他的這番話出來,旁邊的人全都是露出了一副很是贊同的模樣。而面對這些人的這麼一副模樣,曾省吾卻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地搖了搖頭。同樣的,這麼一句話,自從第二個人到了他家中之後,幾乎每一個人全都要再遍。但是光是說這些話,又有什麼用呢!
“大人,您倒是說句話啊!”一旁的人見曾省吾只是搖頭苦笑,卻不開口說話,不由得說道,“這件事情,這個張凡做的這麼不地道,咱們難不成就這麼放著不問,讓他這麼囂張下去。若是那樣的話,到時候恐怕大人就……”
“胡說八道什麼呢!”還沒有等到這個人把話說完,一旁就有人打斷了他,“大人平日裡行事如何,你們還不知道嗎!若是像大人這樣的官都要……都要……那看來,朝廷當真是瞎了眼了。”這位顯然如今也是氣急了,居然說出來這麼一番話。不過如今倒是無所謂了,畢竟在場的人幾乎都抱著相同的心思,卻也沒有去管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話是這麼說不錯,大人自然是好。”一旁又有人開口,說道,“但是,且不說咱們把不把這個張凡放在眼裡,但是他畢竟是朝廷,是李太后親自點名派過來的欽差大臣,更加不用提他的身份了,那可是錦衣衛啊!”
“他是錦衣衛又怎麼樣!”馬上,就有人說出了反對的話,“錦衣衛就可以搬弄是非,顛倒黑白了不成!”只不過,這個人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話中的語氣並不是太足,顯然是有些擔心的。看來,“錦衣衛”這三個字,在大明朝的官員們的心目中,實在是有著太重的分量了。所以,即便是此刻要表現出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是實際上說這話的人,心裡面又怎麼可能一點擔心都沒有呢。但是,現如今這些話是必須要說的了,要不然站在這裡可就顯得有點不合適了。
“可是如今的問題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另外有人馬上就介面說道,“雖然曾大人在這裡,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得的。恐怕,這應該不是什麼搬弄是非的事情吧。”
這句話幾乎就是指著曾省吾的鼻子說他的確是做了什麼錯事。這若是放在以前,不管面對的是曾省吾這位比他們官階高的人,亦或是跟他們差不多,甚至是比他們官位要低的人,全都不會說的這麼直白的。但是現如今,已經不是在乎那些事情的時候了。怎麼說呢,只能說,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卻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這個丁光友也是。”又有人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怎麼能這麼做呢!”
“唉,這件事情,可是怪不得丁光友了。”這個時候,曾省吾開口了,“這件事情就如之前所般,確實……確實是我有愧於他。如今,這麼做,我也是無話可說。”
“曾大人的意思咱們明白。”剛才那人馬上說道,“但是,這個張凡,昨天說的那些話,咱們雖然不在場,卻也是聽劉老將軍說了。如今他這麼做,豈不是出爾反爾嗎!”
“但是……”曾省吾也是一副不知該怎麼形容的表情,說道,“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他這麼做,卻並沒有做錯什麼。”
說到這裡,到底是為什麼,今天會有這麼多人都不約而同地來到曾省吾的家中,而且還全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事情的原因,還是在今天早上。
昨天,張凡說了,接了丁光友的狀子,要查清楚他的妻弟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當真是罪有應得,活該被關進監牢,之後被送上戰場而送了性命。還是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天大的冤屈,需要查明真相的。
而昨天,張凡在接下丁光友的狀子之後,還說了一番話。那就是這件事情他會查,但是卻不會馬上就派出自己手下的錦衣衛去查,而是先要當地的衙門派出捕快去查。如果說這些衙門的人查不出來什麼的話,再由他手下的錦衣衛出馬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