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做兒子的可不想談論正事,諸君,咱們今晚的宴會,就喝喝酒聽聽樂看看美人如何?”
聽到柴宗訓這話,四下笑聲一陣。眾人紛紛舉起酒樽應合。
而隨著柴宗訓雙掌一合,殿角處笙樂奏起,一隊身著宮紗的美人翩躚而入,一個個太監和宮婢捧著裝滿了美酒美食的托盤迤邐而來。
柴宗訓的身後,一太監見他懶洋洋,湊上前低聲說道:“難怪世人都說,要在燈下看美人……這般看楊夫人,當真美得驚心動魄。”
柴宗訓聞言轉頭朝姜宓看去。
只是一眼,他便一怔,轉眼,柴宗訓嘆息出聲,他頗有點惋惜地說道:“美則美矣,奈何這婦人實在不是個乾淨的。”
那太監聞言,不由小聲問道:“那殿下的意思,楊氏的事還要不要查了?”
柴宗訓揮了揮手,隨意說道:“查啊,怎麼不查?”
那太監連忙低頭應了一聲是。
就在這時,姜宓盈盈站起,轉身透過側殿朝外走去。
不一會功夫,她便出了大殿,一直走到偏靜所在,姜宓才大大地吁了一口長氣。說實在的,楊氏的人設與她的本性相差甚遠,要是姜宓本人,便是知道這樣做對自己有利,只怕有些事也做不出來。現在好了,她是楊氏,有些事她就只當自己在演戲。
當然,姜宓出來並不是來放鬆的,她是如廁來著。
隨便問了一個婢女,姜宓便找到了地方,當她再出來時,大殿中編鐘鼓樂齊鳴。
姜宓走在疏疏落落的林蔭道上,透過叢叢樹葉看著大殿中隱約的人影和歡笑,輕輕嘆了一口氣。
幾乎是她的嘆氣聲一出,驀然的,一個熟悉的,低沉而冷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為何嘆息?”卻是崔子軒從黑暗中緩步走出。
身材高大的崔子軒這般負手走出時,那雙緊盯著姜宓,如狼一樣的眸光,實實在在深沉得讓人害怕。姜宓剛剛下意識的向後退出半步,轉眼她想到自己如今是楊氏了,便朝著他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嫵媚笑道:“原來是崔郎啊?真是駭了妾身一跳!”
崔子軒一點也沒有被姜宓的媚眼怔住,他徑直大步走到她面前,低頭盯了她一眼後,突然的,崔子軒伸出手抓住姜宓的胳膊,順勢把她拖入了黑暗的樹林中。姜宓剛要尖叫,想到自己是楊氏,便又生生忍住。而就這麼片刻,她已被崔子軒推著抵在了一棵白楊樹幹上,崔子軒舉著她的手抵在頭頂,整個人整個身子沉沉的壓制住了她。
姜宓連忙妖豔一笑,她格格樂道:“崔郎這是玩什麼?真是令得妾身好生激動……”她剛剛說到這裡,崔子軒突然冷冷開口道:“閉嘴!”
顯然他是真不想聽姜宓說話,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絲帕,他粗魯的把姜宓的嘴堵住,還用絲巾在她腦後綁了一個結後,崔子軒便端起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起來。
他打量了姜宓臉孔一會,無視她流轉含笑的眸光,低下頭在她頸側耳後又嗅了嗅。
再然後,崔子軒突然伸手扯向姜宓的腰帶。
看到他連這一招都來了,姜宓臉上的嫵媚笑容差點保持不住了,她急得眼睛都泛了水汽,恨恨地想道:堂堂行宮外面,怎麼連個巡邏的人也沒有!
姜宓無比企盼有人前來打破這種局面,崔子軒卻已抽出了她的玉帶,令得姜宓的下裳飄然落地。
然後,崔子軒低頭抬起姜宓一條玉腿,就著遠處傳來的燈火從膝蓋一直摸倒玉白的大腿上,一會後,他放下她的腿,雙手西西索索地伸入她的衣襟後,在褻衣裡面摸索起來。
……這,這簡直就是在耍流氓!若她還是個姑娘,這一下真是清白乾乾脆脆沒有了!
姜宓實在無法保持煙視媚行的笑容,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
崔子軒卻在這一瞬間突然抬起她的臉,朝著她的雙眼深深凝視了一會後,他又把她的衣襟扯開一點,觀察起她玉頸和部份乳肉起來。
就在崔子軒高大的身子抵著姜宓,一點一點檢查時,後面,一個磁沉的男子聲音驚訝地傳來,“你們……原來是崔兄?”
卻是那太原王氏的嫡子也出了殿,並恰好碰到了這一幕。
不過,那王公子並沒有認出崔子軒壓著的女子是楊氏,轉眼他哈哈笑了起來,忍不住笑道:“天下人都說崔子軒不重情慾,卻原來也有荒唐的時候。”他施施然走來,來到崔子軒身後後,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幾乎是那王公子一出聲,崔子軒便立刻停止了他的動作,他極利索地提起姜宓下裳給她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