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他們還比這人晚到?難道羌人座下的那匹戰馬也是神駒?可劉封仔細的看了半晌並未感覺到不同之處,被這個羌人壓在身上的戰馬,看起來好像已經有點不堪重負了,怎麼能跟馬超座下的戰馬相比?
馬超聽著這個大鬍子的問候,不由拍馬上前,兩馬差錯之間兩人重重的擁抱了一下,這讓劉封眼都看直了,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吶。
“錘子,我這位小兄弟聽不懂羌語,你還是說漢話吧!”馬超與大鬍子擁抱完了之後,掉轉馬頭轉了回來。
大鬍子聞言大怒:“馬孟起,你要再敢叫我錘子,老子一錘子砸死你。叫我古風,遠古的古,狂風的風!”
馬超哈哈大笑,毫不在意,等馬超笑夠了之後,隨即面色一整,厲聲問道:“錘子,你不在大草原上老實待著。帶著三萬大軍跑了數百里到隴右,該不會只想跟我討論你的名字吧!”
古風對於馬超的叫法似乎有點無可奈何。冷哼一聲道:“年前,胖子(隍中歸屬羌魁帥北宮歸虎)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盡然趁老子攻打燒當的時候,帶著大隊人馬搶了老子帳下渠帥迎親的車隊,算他胖子命好,第二天就下雪了,否則老子早就將他地豬頭砍下來餵狗了。”
馬超聞言不由再次放聲長笑:“錘子你真是好出息。集結三萬大軍殺向隴右盡然只為了一個女人?你缺女人了?要不要我送你幾個?”
“呸,你小子懂個屁,老子會缺女人?胖子搶女人是假,丟老子的面子是真!打不過老子跟著來玩陰地,呸。真***丟人!今天老子不扒了那個死胖子的皮,就他媽不是人養的。”
聽著古風滿嘴的髒話,劉封不由緊皺了眉頭,這個傢伙說話可真夠粗魯的,而且看起來人也粗曠,盡然為了一個女人就要盡起部落精銳前去征討,一仗下來要死多少人?難道面子就真地這麼重要?
但劉封本能的也有點同情他,自己手下的老婆被搶了。換作誰都難以嚥下這麼口,但如此興師動眾,有點太過了吧。
如今他遠來是客,還不太瞭解西涼的民俗風情。自然不好胡亂插嘴,生怕為馬超帶來不便,只好裝作木頭一般,騎立於一旁冷眼旁觀。
只見馬超神色平靜緩緩說道:“錘子你既然選擇從隴右走,便是不給我馬超面子。胖子在隍中。你大可以從抱罕繞道而去,現在衝到了我的地盤之上。擺明了吃定我了。”
古風眨巴了一下他地大眼睛,伸手輕撣垂向胸前的長髮,輕笑著說道:“孟起,我們是兄弟,過了隴右,大軍過河之後可以直擊胖子中軍,一旦滅了胖子,戰利品一半歸你,怎麼樣?我古風向來說話算話,你無需出動一兵一卒,只要給兄弟讓個道,便分一半戰利品!胖子這幾年從文約先生那得了不少好處,肥的很!要是從抱罕繞,那裡有文約先生的馬玩部卒,文約先生向來袒護胖子,根本沒有過去的機會!”
馬超冷笑:“錘子你果然看不起我馬超,有錢就能收買我?簡直就是笑話!再說,你不是有三萬鐵騎麼?馬玩算什麼,他手下最多隻有五千人,你錘子大手一揮,不出盞茶時間就能殺他個屁滾尿流。”
古風乾笑了笑:“馬玩當然算不上什麼,但他是文約先生的手下,在西涼,惹到了文約先生,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還以為你錘子天不怕、地不怕是個英雄,沒想到也不過如此,你以為西涼就只有一個韓遂麼?我馬超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廢話少說,你今天想過隴右,除非贏了我手中地銀槍。”
古風一看馬超翻臉,不由勃然大怒,遙指著馬超的鼻子罵道:“小白臉,你不要給臉不要,老子還是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你不就是運氣好跟張先生學了幾年武藝麼,老子要是有那個機會,不知道比你現在強多少,還會被韓遂壓著不敢動彈,呸!”
馬超側眼橫瞪了古風一眼,冷喝道:“錘子,別逼我壞了規矩,在這裡就把你宰了!”
“小白臉,有種你就放馬過來,老子要是怕了你,就***以後跟你姓。”
“你要是姓馬,那可真就給我們馬家丟大臉了,廢話不要多嗦了,錘子,要麼今天我們單打獨鬥一盤,只要你在我鋼槍下面勝得一招半式,別說是隴右,便是整個西涼,你要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屁都不放一個,要麼咱們擺開陣勢衝殺一陣,人數多少隨你地便,否則你就給我乖乖的閉上那張臭嘴,滾回你的大草原去。”
古風肺都要氣炸了,他跟馬超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他的厲害,跟他單挑,那完全就是自娶其辱,但馬超的話太氣人了,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