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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西涼安危關乎社稷,如何處置不是你這個司隸校尉能作得了主的,事到如今,還是迅速將眼前局勢報知丞相,請丞相大人定奪吧。”
鍾繇猶豫不絕,難以下定決心。丞相讓他坐鎮長安,便是想讓三輔穩定,無後顧之憂,如今叛軍剛起兵,自己就呼號求救。豈不是失職?自己這個司隸校尉只怕也做到頭了。但鍾演的話也有道理。自己一力扛了下來,若是能擊退叛軍那固然是大功一件。但若到最後三輔淪陷,潼頭失守,那是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啊!
鍾繇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沒底,韓遂的實力太強了,自己一時之間根本沒有擊退他地可能,難不成真要將自己的家人也搭進去?
韓遂最近幾天的心情很好,每天黃昏時分,他總要繞著冀城外面寬寬的護城河縱馬疾馳一番。而緊隨他身後的秦誼顯然沒有韓遂那麼好的雅興,他滿臉愁容,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還不時的回過頭去叮囑隨行在後的五百親衛騎保持好陣形,保證戰力。
表面看起來如今冀城四面被圍,五六萬大軍分佈八方沒有一點漏洞,先生的安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秦誼知道這一切地一切都是假的,營寨之中現在除了先生帳下的三千親衛騎外,一支部隊都沒有了,大寨之中出出進進計程車卒全是運送糧草的民夫假扮的,五萬主力大軍已在閻行的指揮下從新陽城過長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