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還修建體育館的,後來發現這樣的奴隸很是好用,而且幽州百姓的工錢越長越高,原本一月只要六百文錢的工錢,現在漲到三貫錢,所以還不如直接抓回來些奴隸好用,再後來幽州的幾位刺史和太守大人也默許了這種捕奴行業,這便一發不可收拾。
現如今幽州的四家鏢局有三家都改作捕奴行業了,整日行船去倭國,高句麗,新羅捕奴,守關將士也是經常出城,說是去巡邏,其實都是去抓突厥奴的。”王二說罷還笑了笑。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一聽,頓時露出了神往之色,尉遲寶林更是滿臉神往的說道:“如此真實有趣,整日與這些異族廝殺,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啊。”
王二忍住笑聲道:“將軍所言差異,這些捕奴船隊才不會和那些異族作戰。”
尉遲寶林愣了一下問道:“這是為何?”
王二解釋道:“捕奴隊因為人數少,一般不會與敵將正面作戰,都是些擄掠完人,捆上船就跑的。”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聽的是目瞪口呆,這樣也行。
到時李崇義和李德謇沒忍住笑,李德謇更是仰頭大笑了幾聲道:“如此也是兵家一法,擾敵於前,敵進我退,想必這幾家鏢局的鏢師也是兵家大才。”
程處默受不了李德謇的揶揄,憤然道:“什麼兵家大才,都是些雞鳴狗盜之輩,等小爺海外歸來,必將帶數萬精兵,蕩平高句麗。”
王二一聽程處默這番豪言壯語,心中震驚無比,連數萬精兵都可指揮,這幾位的身份那應該都能通天了。
聲音愈加恭敬的說道:“軍爺所言極是,這高句麗屢次犯我邊關,雖都是些輕騎擾兵。進不了主城,但周邊各鄉可都是被這些高句麗的騎兵禍害的怨聲載道,還請將軍日後歸來,踏破平壤城,還幽州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高句麗侵犯大唐早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畢竟領土接壤,摩擦不斷,前隋幾次遠征高麗大敗,讓高麗這座小國傲氣沖沖,身在長安的李二也多此次想出徵高麗,壓一壓這種不把大唐放在眼裡的小國的囂張氣焰,但是高句麗憑藉天時地利,總能守城不下,而且民風彪悍,想要拿下也非易事。
徐陽聽了半天的對話,心裡暗暗腹議,這高句麗便是朝鮮和棒子們的祖先了,跟他們的後人一樣不老實,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小小彈丸之國還想跟大唐作對,真是作死,徐陽想著等航海一事結束就上書李二,遠征高句麗。
歷史上的李二親征高句麗是失敗了,非士不勇,非人不戰,圖兵不利也,對於修築的跟長安城一般厚實的高麗城牆,再加上每次都拖到冬季的嚴寒,阻礙了大唐鐵騎的腳步,徐陽對棒子毫無好感,日後的那些火器攻城場面非但沒有負罪感,還有些期待。
眾人站在體育場外還在討論高句麗事,就看到遠處迎來了一眾小車隊,為首的馬車上面架著一張“章”字的令旗。
就聽到馬車上有一小廝喊道:“幽州太守前來拜會。”
第十八章幽州足球場
章澤天順著馬車下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徐陽,他明顯愣了一下,才試探性的問了句“徐公?”
徐陽早就料到是章澤天來了,哈哈笑了兩聲迎了上去,拱手抱拳道:“章太守別來無恙哈。”
章澤天一看真是徐陽,頓時也是激動萬分的上來行了一禮道:“數月不見,徐公仍是義氣風發,少年健朗。”
人生三大喜,他鄉遇故知,徐陽和章澤天也算是老熟人了,自然要客氣一番,兩人愉悅的客套了一會家常。
“哦?這麼說徐公已經和劉家結為通家之好?”章澤天笑著問道。
“嘿嘿”徐陽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確實如此。”
“哈哈,那老夫在這就恭祝徐公早生貴子了。”
“太守說笑了。”徐陽笑道“太守曾送給內人的那對玉壁也絕非凡品,在下還未能當面謝過,此番出海也是匆忙,未有什麼拿的出手的禮物,待航船歸來,定送上海外寶物,以示恩情。”
章澤天一聽,擺了擺手道:“徐公有心就好,不必在乎這些小恩惠,徐公所言出海,那這身旁的幾位?”語氣中充滿了詢問。
“哦哦,是我忘了介紹。”徐陽急忙道“這位是水師艦軍右衛將程咬金大人長子程處默。”
言罷,程處默朝抱拳道:“見過太守。”太守一職已經算是最高行政長官,所以程處默也是恭敬。
章澤天愣了一下才急忙回禮道:“久聞當朝大將程知節勇猛無敵,今日得見其子。也是當世一等一的好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