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如今還是一個處子,你究竟是什麼打算?”韓彥軒總是答些驢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什麼叫那個女人。她是我老婆,正兒八經的正五品才人好嘛。別老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叫,再叫我就。。。。。。我就”徐陽本來想說再叫就打你的,但是分析了雙方武力值之後,覺得說出這話好像是自取其辱,所以憋的說不出什麼威脅的話。
“好,那我以後就不這樣叫,但你要把你的計劃告訴我。”韓彥軒的目光中透著深邃,徐陽已經對這小子無語了,腦子裡全都是些計劃陰謀什麼的,自己難道告訴他十八歲前懷孕對身體不好,比較容易難產?
韓彥軒的目光總是那麼犀利,幾下就把徐陽逼的無所遁形,徐陽只好朝院牆上招了招手,道:“你下來我告訴你。”
韓彥軒一聽,一個飛身,就從院牆上輕踏落地,目光中含著幾分迫不及待。
徐陽悄悄靠近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韓彥軒本來有些期待的臉上,頓時呈現出一種說不上的臉色。
“難道就因為十六歲的處子不適合生育你就。。。。”韓彥軒的語氣有些被耍了的惱怒。
結果還未等他完全說出來,嘴巴就被徐陽給捂住了,“噓,大哥,這事現在除了夢璃和我知道,這世上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千萬別給我說出去了,我岳父現在天天都想著抱孫子,要是被知道了,我就掛了。”
韓彥軒的辨清頓時很精彩,愣了幾秒,他才忽然轉身,飛身翻過院牆,再也看不到身影了。
徐陽像是想起來什麼朝那邊大聲道:“老韓,以後你結婚也不要早婚早育啊。”,院牆那邊,像是什麼的東西栽倒的聲音,然後就聽見韓彥軒有些悲憤的聲音傳來:“鬼谷不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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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火的長安,街道上已經佈滿了紅燈籠,人來人往,擠擠攘攘,活蹦亂跳,歡呼笑鬧的人群將除夕的氣氛烘托到了最頂點。
一年一度的驅儺大會已經開始了,相傳‘年’獸作亂人間,過年這一日就是為了祛除鬼怪妖孽,保佑平安慶祥瑞的,除夕這一夜更是將這一特色發揮到了極點。
和往年有所不同的是,今年上街慶祝節日百姓尤其的多,有很多也是從周圍縣城中趕來的,還有不少是礦場那邊的挖礦工人,過年回不了家,只能來長安慶祝節日。
大街上的驅儺大隊已經開始驅儺了,只見前頭有一對男女帶著老翁老婆婆的面具領舞,他倆的角色是儺翁和儺母;圍在他倆身旁身後的,有千八百個帶小孩面具的,叫護彤童子,另外的人就是帶各種鬼怪面具當反面角色,大家邊走邊跳,吹拉彈唱,大部分人以湊熱鬧和起鬨為主,徐陽帶著劉夢璃就屬於這一類人。
只見徐陽帶著一塊嚇人的鬼面面具,拉著劉夢璃的小手,在人群中穿梭,劉夢璃則是帶著一塊護彤童子的面具,跟著他一路奔走,後面跟著的劉七,張二,馨兒,畫兒一眾侍婢也都是各帶面具,跟隨著徐陽在長安大街上享受這一年一度的歡樂時光。
快樂是會傳染的,徐陽現在才明白這句話,一千三百年的唐朝,沒有後世的那種大型舞臺,沒有特殊的酷炫燈光,沒有各種唯美的表演,但是這裡有最歡樂的人群,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為這大唐盛世而笑,為這充滿光明的生活而笑。當那些洋溢著笑容的笑臉成群結隊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所有人都會被這氣氛感染,熱血上湧,內心激動。
朱雀大街上已經圍滿了人,徐陽和劉夢璃好不容易擠開人群,朝裡面一探,就看到一堆大鼻子、深眼窩、滿臉鬍子的中亞人,頭戴尖冒,穿著翻頂的團花錦袍,圍在沃茨內外吹拉彈唱,或站或立,有彈琵琶的、吹笛昇的,唱歌的、轉圈跳舞的。。。。。空地上架起火,吱吱的燒烤著肉,還有大壇的美酒揭了泥封供飲用,香味在熱氣中隨風飄散,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
“夫君,你看,這些不是長安會所的那些給客人們唱歌的胡人嘛!”劉夢璃的面具不知何時已經被摘掉了,年輕美麗的臉龐暴露在了空氣中。
徐陽轉過頭,就看到自己的這個小妻子美麗的容顏,摘下鬼頭面具,徐陽哈著白氣道:“是哈,今夜除夕,會所休沐一日,這些胡人也來湊一湊長安的熱鬧了呢。”
劉夢璃的小臉微紅,像是喝了酒一般,看著那些吹拉彈唱的胡人,咯咯的笑著,眼前佳人笑靨如花,徐陽一時間都看呆了。
突然,有個胡僧走了出來,向圍觀群眾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蘇特語,然後拔出雪亮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