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出售大唐新聞報!五文錢一張!”
。。。。。。。。。
清晨,通往京城長安的大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手拿摺扇,邁著方步,不急不緩地走著。他時而眺望遠方青翠的山巒,時而回望一下東去的逝水,心中似乎有許多感慨,但見他把摺扇在手掌上一拍,信口吟道:
太清上初日,春水送孤舟。
山遠疑無樹,潮平似不流。
岸花開且落,江鳥沒還浮。
羈望傷千里,長歌遣四愁。
這男子衣著破舊,貌不驚人,吟出的詩卻骨骼清奇。他名叫馬周,本是薄州任憑人,父母早喪,孤貧好學,尤精通《詩》、《書》。由於落拓不羈,不置產業,常常喝的酩酊大醉,鄉親們都不尊敬他,背後稱他為‘窮馬周’‘撈酒籬’,後來欣慰‘明鏡有學’,被聘為博州助教,又因喝酒誤事,丟了飯碗。無奈,他只好遠走長安,尋求出路。
長安城熱鬧繁華,囊腫羞澀的馬周進城以後直奔一家酒樓。
馬周人雖落魄,架子卻不倒,待他大模大樣的進了廳堂,找個位子坐下,等了半天卻沒人理他。夥計看他穿的破,都不屑去搭理他。馬周見狀,一拍桌案,叫道:“偏偏俺不是客,不來照顧嗎?”
一個夥計慢騰騰的走過來,拿個抹布抹抹桌子,方才應道:“我們店客人太多,都是些有身份的客人,不知道客官是哪裡來頭?”
馬周瞪了小二一眼,知道他是在故意刁難自己,朗聲道:“南山書院報社總管事馬周是也!”
旁邊的一個桌子上兩個年輕人就一口酒水噴了出來。。。。。
。。。。
第三十二章大勝高麗
“兄臺剛才所言汝乃是南山書院新聞部的主管?”
兩個青年從旁邊的桌子站了起身。兩人都身穿白底藍紋袍,胸口兩個南山小字特別精緻。
馬周第一眼看到這二人就知道今日這頓飯算是沒了。
站起身抱拳道:“不知二位又是書院中什麼職位?”
看起來年紀較大的那個道:“我二人乃是南山書院的學生,承蒙師長關照,在新聞部任記者和編輯,不過似乎從未見過兄臺,而且書院向來沒有主管一職,一切大事皆由陸先生決定。”
馬周的臉上有些泛紅,抱拳道:“在下多次看過書院出版的《大唐新聞報》,平生之志便是能一同編寫報紙,至於主管一職,確實是我瞎騶,還請兩位原諒。”
“好啊,原來是個窮酸,趕快出去,要不然我這就叫人治你。”店小二一聽這人是個冒充貨,頓時不給好臉色,嚷嚷著要把馬周趕出去。
馬周也有自知之明,對書院的那兩名學子抱拳道:“囊中羞澀,濫竽充數一番,讓兩位兄臺見笑,告辭。”
“兄臺且慢。”那名長相有些粗狂的學子道:“兄臺舉止清雅,說話不卑不亢,牛某人很是欣賞,常言道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牛某願意與兄臺同食一桌,兄臺可願意賞臉?”
聽聞如此好事,正感腹中飢餓的馬周站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行了一大禮,“南山書院學子果然是心善純良之輩,一飯之恩。馬周謹記在心。”
“哈哈。客氣客氣。”粗狂青年笑道:“能和同道中人聊天才是天下一大樂事。”
三人落座。客氣一番,馬周這才知道,面前的這兩個人一個是當朝大將牛進達的長子牛師贊,另一個則是被譽為神童的詠鵝的作者駱賓王。
“二位不是將門之後,就是少年早慧之人,馬某年於三十,卻鮮有成就,真是慚愧啊。”馬周聽聞這兩人的身份。再想想自己少年時代的悲慘生活,現在快三十了還一事無成,頓時悲從中來。
“馬先生謬言了,徐陽先生曾說過黃忠六十歲征戰,姜子牙百歲出山,古今大器晚成者數不勝數,只要心有理想,人定勝天。”駱賓王年紀雖小可是口氣卻老成不已。
“哈哈,馬某活了三十年居然被年輕人的一番話給點醒,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馬周大笑道。
駱賓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此話不是我說的。而是南山書院的院判徐陽先生所說。”
“哦?就是那個鬼谷子徐陽?”
“正是。”
馬周聽聞,露出了一臉欽佩的深色。道:“鬼谷之術真乃攪動天下之奇術,從這新聞報上,馬某看到的是一個全新的大唐,一個漸漸變的無可匹敵的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