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一場決定生死的決戰。米修。凱爾有些心疼,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列陣!列陣!真主的使徒們!是什麼讓你們如此慌亂?!難道面對這些邪惡的異教徒,你們畏懼了嗎?!”米修。凱爾扯著嗓子在陣前大喊。
這一招果然有效,伊斯蘭的信徒們的臉上換亂慢慢褪去。重新出現了狂熱與憤怒的表情。
“列陣!”大食軍隊中的軍官們紛紛附和叫嚷道。這使得原本有些慌亂的軍隊很寬便安定了下來。
“對我們而言。波斯人、唐人都是安拉的敵人,惟有鮮血才能救贖他們的靈魂。偉大的齊雅德。伊本。薩里安拉眷顧你,把這神聖的使命交付與你們!勇士們,殺光他們!讓他們知道阿拉伯帝國的榮耀是不可藐視的!”只見大食軍隊的陣前一位渾身肌肉的大漢在大聲的說著一些鼓舞人心的話,不過這看上去似乎非常有用,他的身旁,已經匯聚了一大批身穿白衣的大食士兵,而且那些士兵在聽過那名大漢的宣傳之後。都自發的拿起盾牌,繼續投入到了戰鬥之中。
窗外正午的日光十分明亮,透過玻璃,能看到假山旁邊淺藍色的湖泊,一處不大的小院,小院非常普通,不過院門外掛著一塊牌匾,顯示出這個院子的不同尋常,那牌匾上,是用草書寫的‘編輯院’三個大字。
“將軍。”狄仁傑淡淡的落下手中的棋子。楚河漢界的戰場上,一方的棋子已經全部渡河。兩個卒卡死了將的走位,一匹馬,一輛車,讓白色的大將無所遁形,只得困死在其中。
在狄仁傑的對面,坐著的是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正是武照兒。
“照兒,你又輸了。”狄仁傑似乎很高興,連他的嘴角都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止不住的笑意。
相比狄仁傑的興奮,武照此刻卻是嘟囔著臉,滿臉的不快,只見她呼啦一下將棋盤上的子打散,語氣不服的說道:“不算不算,這局我大意了,還要重賽。”
“哈哈。”狄仁傑此刻卻是大笑一聲,“說好的五局三勝,咱們已經重賽兩局,七局我勝了你五局,你怎麼還是不服氣?”
聽到狄仁傑略帶調侃的話,武照兒更是來氣了,大聲嚷道:“姐姐就是不服,姐姐能勝你兩局,就能勝你十局、百局、千局。”
狄仁傑聽聞,苦笑著搖了搖頭,一把握住了武照兒的手,目光深情的望著她說道:“照兒,你心思縝密,但是卻又太過謹慎,就像是你手下的這白子,沒有一往無前的氣勢,不過這點並不是壞處,你的這種性格,雖然不適合正對面的硬碰,但是對於為人處世倒是十分得心應手,這一點,師傅不也都和你說過了嗎?”
狄仁傑的手臂傳來一股力量,年輕的武照根本掙脫不開,不過這也讓她的心中多了幾分說不上來的愉悅,再看到狄仁傑深情的目光之後,武照才停止了掙扎,抿著嘴,三分嬌羞的緩緩點了點頭。
“照兒,話說,你今天的這身打扮真美。”
“是嗎?這是師孃幫我挑的,莊裡紡織廠最新推出的一個款式。”
“是的,我今天光顧著看你,差點都沒心思編輯文稿了。”
“真的嗎~”
“真的~”
“武姐姐,狄哥兒,該回莊吃飯啦~”
正當屋中的氣氛說不出的曖昧時,院外傳來了一聲極為明朗的孩童聲,打破了狄仁傑和武照之間繼續的纏綿對話。
拉開玻璃窗,狄仁傑探頭朝院外望去,就只見一個**歲的少年郎和一個女娃騎著腳踏車駐足在院外,他們的身後還停著一輛馬車,徐管家恭恭敬敬的站在他們的身後。
“是興唐和婧詩啊,你們先走吧,我今天和你武姐姐還要晚些回去,回去告訴師傅,就不用幫我們準備午膳了。”
“好!那狄哥兒,武姐姐再見。”少年郎似乎也對眼前的事情見怪不怪,蹬著腳下的腳踏車就一路飛馳而去。
“爹,娘,我回來了。”莊主府的大門被推開,一個大花貓一下子就竄了進來,徐陽正坐在廳堂正中心的椅子上看報紙,一聽到這個聲音,臉上立馬出現了笑意,將報紙放在一旁,就看到一個渾身是土的髒小子站在自己面前。
慈愛的拉過徐興唐,徐陽撫了撫他的腦袋問道:“怎麼又把衣服弄這麼髒,告訴爹爹,今天在書院讀書如何?”
“回稟爹爹,這衣服不是我弄髒的,河南郡王家的李一舟每次踢球都把我絆倒,是他把我衣服弄髒的。”
“爹爹,興唐他騙你的,每次踢球都是他拽著人家跑,好幾次李一舟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