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勢從背部橫掃古格軍大本營,徹底扭轉了亞格蘭長久以來受制於人的被動局面,弗雷安·盎格魯公爵為了儲存既有戰力而不得不率領古格主力一路後撤,屯兵於索瑪城。
這便是疾風皇帝在位期間第一次對古格用兵的最後一場戰役。
這次用兵,不論是亞格蘭,還是古格,雙方都陷於苦戰,從戰力的損傷來說雙方都沒有討到太大的便宜。此役之後,雙方對峙數日,亞格蘭事先奪下的薩圖、羅迦、楓林、格仕丹、離江渡口一線以東十五座城池,古格無力再度奪還,而亞格蘭將兵的持久作戰導致戰力疲憊和國內尚不穩定的局勢也意味著不可能採取進一步的軍事行動。
三天之後,皇帝波倫薩·亞格蘭在離江渡口釋出宣告,正式宣佈,薩圖、羅迦、楓林、格仕丹、離江渡口一線以東十五座城池重新歸入亞格蘭的版圖,再現了亞格蘭全盛時期的疆土。
“十二月十日,弗雷安·盎格魯公爵率軍後撤十里,對於我軍宣佈重新劃分版圖的宣告沒有提出異議。”
十二月份的帝都迎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不大,天空飄著細碎的雪霰,還沒偶來得及觸碰地面便融化成霧濛濛的溼氣,潮潮的寒意絲絲得滲入肌膚。
柯依達望了一眼窗外陰霾的天空,不以為意的挑挑眉:“這代表弗雷安公爵的預設?”
“薩圖以東一線的民心從未真正歸附於古格,不然當初藍德爾上將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一氣奪下十餘座城池了。”埃森·凱瑟站在辦公桌的對面加深嘴角彎起的弧度,“想必正是弗雷安公爵也是領悟到這一點,而不得不罷手了吧,畢竟歷經此戰,他們也沒有討到太大的便宜。”
而從另一方面說,亞格蘭軍也不會有餘力進一步深入古格腹地,但話說回來,皇帝本身也並沒有指望能夠畢其功於一役,整個大陸廣闊浩渺的藍圖,亦不是一夕之間便可寫就的。
柯依達毫不否認自己在接到最近一封戰報的時候長長舒了一口氣,彷彿奔波已久的孤獨旅人終於望見遠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