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害怕,而是憤怒!
原來是她,規儀!
同為陰司之人,規儀竟然綁她,為何?!
然而阿四終究沒敢開口,甚至更加努力地假裝著,她希望這個女人趕緊離開。
可惜的是,規儀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彎腰坐在了床沿。
她猛地掀開錦被,帶起了一陣冷風,激得閉著眼的阿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規儀卻不管,笑呵呵地伸出右手,冰涼的食指輕輕點在阿四額頭。然後沿著小巧的鼻子,櫻紅的雙唇,途經白嫩的下巴和脖子,最後伸進了前襟裡。
“嘖嘖嘖,真嫩,怪不得招男人喜歡。”規儀口中嘖嘖有聲,又嫉又恨,手指卻繞著阿四的鎖骨打圈圈。“怎麼,歐陽先生這副尊榮是為何,不是你千方百計要抓了這賤人回來弄的麼?”
好似平地一聲雷,阿四被驚得差點魂飛魄散!
歐陽先生,莫不是歐陽明?!
她馬上就知道了答案,因為那個男人開口了,他陰測測地說道,“仙子,你每次相見不但易容還要蒙面,人生在世誰沒個秘密,所以歐陽也並不介意。然而此女事關重大,我歐陽有言在先。歐陽要的,是她的命!我要她徹徹底底地死在我的面前,僅此而已。”
阿四聽得心中波濤洶湧,暗呼一聲我命休矣。規儀卻噗嗤一笑,“喲,歐陽先生也說了是要她的命,她的命現在在我們手中,難道還怕跑了不成?”
歐陽明冷哼一聲,“夜長夢多,奉勸你一句儘快動手。”
規儀毫不在意地笑了,“急什麼,這賤人敢搶我的男人,罪該萬死!但是,也不能就這麼便宜她了,就算死,我也要她求著死!”
說著,另一隻手輕輕一扯阿四的腰帶,竟開始給阿四脫起了衣服!
才扯開了一件外衣,歐陽明就打斷道,“仙子,無論你要做什麼,我歐陽只有一點,天黑之前,我要此女的屍體。你記住,要完完整整地給我!”說完,板著臉,甩袖而去。
規儀呵呵嬌笑,連連點頭道,“放心吧,絕對死得透透的!歐陽先生還是去看看那陸雙雙吧,可別死透了,您不是說那女人還有用嘛。”
歐陽明本來已經跨出了房門,聞言卻忽地轉頭回眸,臉上極快地閃過一絲狠意,然後笑眯眯道,“仙子果然非同凡人,訊息很靈通,歐陽很佩服。”
說完,也不多待,門一關,抬腿往隔壁走去。
如此,房中就只剩下了裝死的阿四,以及面罩輕紗的規儀。
陡然的靜謐讓阿四心口咚咚直跳,手心都開始冒汗。好在,不過片刻規儀就開始動了。
她先是在阿四身上連番急點,然後幫她解開了手腳上的繩子,最後才是眼睛上的黑布。
只是如此一來,阿四想動也動不了了,因為規儀徹底封住了她的全身穴道。
衣服一件又一件地離開了阿四的身體,最後竟連肚兜和褻褲都被丟到了床下。儘管阿四知道此時房裡,有且只有規儀一個女人,但她依舊羞憤欲死!
這是一種踐踏,一種侮辱,比殺她的頭,割她的肉還要讓她覺得羞辱。
錦緞很柔滑,貼著肌膚並不難受,卻讓阿四覺得屈辱。她好似一頭待宰的豬仔,被燙了毛,然後光溜溜地丟在人面前,任君挑選。
肌膚上竄起了一顆顆雞皮疙瘩,連腳趾頭都不自覺地蜷了起來。
阿四後悔了,早知如此她還裝什麼暈!就算拼得一死,也要跳起來拉個人墊背!
可惜機會只有一次,稍縱即逝!
此時裝也裝了,就算突然睜開眼去瞪規儀幾眼,阿四相信不但嚇不到對方,死前還要受一番嘲笑與羞辱。
規儀卻不知道阿四在想什麼,她太開心了,以至於竟沒有發現對方已經甦醒。
她輕佻地沿著阿四的曲線撫、摸,路過長得嬌嫩的地方便用力掐它一掐,得意洋洋道,“真可惜你沒醒過來,不過這樣也好,更好玩!”
“古池,我真的真的討厭你,討厭你很久了!可惜陰司裡盯得太緊,再多陰招也奈何不了你。不過沒關係,我等得起,看,這不是成功了麼?”她笑了幾聲,忽地俯下身子貼著阿四的耳朵低聲道,“你真不要臉,一隻破鞋,竟然還想勾引魯南蘇公子!你知不知道,我,只有我規儀,才是那個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女人!你算個什麼東西,給我提鞋都不配!別說想做他的女人,就算做顆棋子都不夠格!不過,你放心,我好歹是陰司的人,不會讓你死的。這筆賬,會算在那個自以為是的歐陽明頭上。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