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文士,或是身著軟甲、披風的將軍。
“王爺,請息怒,都是下官的錯!”
葉雲嘴巴紅腫,一說話傷口就會破裂,鮮血‘嗤嗤’地往外噴,簡單的一句話,不到兩三個呼吸的時間,就是滿口的鮮血。看起來煞是嚇人!
“對,都是因為你!”
葉雲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就好像是點燃了火箭筒,李泰的小宇宙徹底噴發了。
他猛地把手中抓起的茶壺砸向了葉雲。同時口中還說到:“你給我滾,以後本王不想在府中見到你!滾,來人啊,把他給我亂棍打出去!”
“啪!”
茶壺精準無比地砸在了葉雲的額頭。鮮血頓時像是泉水一般噴薄而出,染紅了地面。
幾個人高馬大的兵士,聽到自家王爺的召喚。一人提著一根足有兩根拇指一般粗細的棍子,凶神惡煞地走了進來,不由分說地對著葉雲就是一陣猛掄。
晌午的時候,見到那壯漢在應國公府中狠揍葉雲,他們這心中就暢快無比,而今終於逮到機會親自動手揍這貨了,自然是毫不留手,棍棍打地瓷實。
“哎呦,王爺饒命啊……”
“下官……草民這便走,還請王爺棍下留情……”
葉雲被揍地像是沒頭蒼蠅一般地亂竄,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倉皇逃出了正堂。
“哼,廢物,飯桶!”看到當事人被打跑了,李泰這才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口中不斷喘著粗氣。
“王爺,其實此事並不能怪葉長史,他也是關心則亂了!”
此刻,身穿文士長袍,站在一眾人最前面的一箇中年小鬍子站了出來,說道:“眼下還是想想如何應對過去此次的危機吧!若是武王將此事捅到陛下那裡去的話,殿下在聖人那裡的印象就會差上許多了!”
“哼!捅到父皇那裡又如何?本王不過是去拜訪一下應國公的夫人,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儹越吧?”李泰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滿臉地憤恨之色。
“王爺自然是並無任何儹越之處,可是葉長史在轅門之外出言不遜,王爺就在身側卻不加以制止,就足以留下一個放縱手下,欺凌婦孺的罪過!”
中年小鬍子侃侃而談:“這罪名看似是很小,可若是安在一向知書達理的王爺身上,卻是罪過大了!您刻意維持在外的形象被徹底打破,您想陛下會怎麼想?”
“你是說……”李泰道,“不會吧?李元霸他沒那個腦子!”
“王爺,事事防患於未然!”小鬍子高深莫測地搖搖頭,繼續說道:“我看還是早作準備的好,與其被人捅破天,還不如自己去請罪!這樣改被動為主動,還能夠在陛下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何樂而不為呢?”
“好!以退為進,希望你這一次沒有錯!”李泰沉默了半晌,終於點了點頭,道:“否則的話,你就跟葉雲一起,滾回老家耕田去吧!”
……
長安城外的清華觀前,一架足有正常兩架車子大小的馬車,正靜靜地停在觀外。
原來李元霸從應國公府出來之後,先是讓人將楊氏母女送回了武王府,而他自己則是叫程甫驅趕著馬車來到了這袁天罡的道場,這目的嗎,自然是與道士有關了。
李元霸掀開車簾,看著那硃紅色的大門道:“程甫,過去叫門!”
“是,王爺!”程甫應了一聲,走上前去,‘咚咚咚’地敲了起來。
過了沒有幾個呼吸的時間,大門由外向內開啟,身著月白色道袍的李淳風出現在道觀門前。
看到程甫,李淳風先是對其打了個稽首,隨後說道:“這位居士,眼下觀內正在休整,時至元月十五方才再次開觀,若是居士有心的話,還請在上元節再來觀中上香吧!”
程甫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李元霸就已經從馬車上走了下來,遠遠地與李淳風打起了招呼:“李道長,別來無恙啊!”
“嗯?”李淳風扭頭看去,不由得訝然道:“原來是武王殿下!不知武王殿下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嗯,有件事情想要請教袁道長,不知袁道長可在否?”李元霸對李春鳳拱了拱手,說道。
“真是很不湊巧,師父剛剛被陛下請進宮去了!”李淳風還了李元霸一禮,道:“王爺是有什麼事情嗎?若是不急的話,不如就到觀中等上一會吧?”
李元霸想了想,搖頭道:“算了,本王還是進宮去找他吧,正好也有些事情需要稟報陛下!”
“既如此,那貧道就不挽留了!”李春鳳點點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