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臉上的笑容很陽光,很燦爛。
別看李元霸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只不過是在想起來的時候才會走一趟玄武門軍營,可實際上他花在這一千名左武衛兵士們身上的精力和金錢,只多不少。
一方面,他費盡了心思,把前世那些訓練特種兵的嚴苛手段給回憶了出來,並且加以整理和完善,使之變得更加具有科學性,更加適用於當下的社會。
另一方面,操練的時候所使用到的任何器具,可都是李元霸自掏腰包購置的。
包括藥浴所需的藥草、精鹽,兵士們身上穿著的大唐版迷彩服,早中晚,三餐絕對是四菜一湯……
光是花在他們身上的錢財,這半個月的時間就得有七千貫。
當然了,這是李元霸為了打造一支精兵,才特意花這麼多的精力和金錢的,想要訓練並且供給一隻像李元霸前世時候的那種普通軍隊,遠遠花不了這麼多的金錢。
說實話,過了半個月的時間,這種操練到底有沒有效果,李元霸也並不知曉。
今日的勝利,可是給李元霸打一劑強心針,他的操練方法總歸是沒有錯的,那千千多貫的錢財也沒有白費,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
李元霸臉上的笑容,,又立了牌坊的程咬金,突然感到有一股子寒風。順著他的脖頸鑽進了衣服裡,讓他激靈靈地打起了冷顫。
想想今天他那無比囂張的舉動,再想想為了讓這個小魔頭自動認輸,,臉色不由得變得愁苦萬分。就好像是他欠了別人錢,被人追債一樣。
四個躲在角落中的小傢伙,瞅著程咬金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只感覺到有一股子快意從心底裡升了起來。
“嘿嘿,這下盧國公丟臉可丟大發了!”李愔嘿嘿奸笑著,說道:“原本信誓旦旦地放出豪言。現在竟然被蘇教頭他們像是攆狗一樣地追著打,真解氣啊!”
“六郎,你小點聲,不要被旁人聽到了!”李恪甩了李愔一眼,道:“不過這次還真是幸運啊!如果那一字長蛇陣剛破開的時候。能夠及時補救的話,怕是這場賭戰就艱難了!”
“沒錯!”李承乾接過了話頭,道:“縱然是僥倖,也是四皇叔贏了!”
“你們說父皇會不會獎勵四皇叔?”
瘦版的李渾雖說自信了很多,陽光了很多,但是多少會保留一點之前的怯懦性子,畢竟怯懦了十多年,想要徹底改掉的話。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去磨練。
“當然了!”李愔怪叫道:“四皇叔可是為我大唐訓練出了一支精銳之師,父皇若是不獎勵一下,怎能服眾呢?再說了。以四皇叔的性格,就算父皇不給,他也會死皮賴臉地去要。你說對不對,三哥,太子哥?”
說道後面,李愔把目光瞄向了李恪和李承乾。卻發現這兩位兄長並沒有答話,反而面色古怪地看著他。
“唉。我說太子哥,三哥。你們倆都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長花了嗎?”李愔感到莫名其妙,這倆哥今兒這是怎麼了?
“咳咳……那個,四,四皇叔……”站在李愔身旁的李渾看著李愔身後,說道。
“什麼四皇叔?”李愔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腦袋,順著李渾的手指往後看去,頓時下了他一跳,道:“四,四皇叔!”
只見李元霸陰著一張臉,不知道什麼時候戰在了李愔的身後。
啪!
伸手賞了李愔一個暴慄,李元霸沒好氣地說道:“四叔我有你說的這麼不堪嗎?我看你是皮又癢癢了吧?”
“這個……嘿嘿,四皇叔!”李愔疼得直咧嘴。
“行了,我告訴你們!等今天回去之後,皇兄肯定會找你們細談這半個月以來的操練情況,你們就如實回答!”李元霸道:“特別是藥浴還有各種操練設施都著重提一下!”
“啊?為啥啊?”李愔就屬於那種做事不過腦子的,聽到李元霸的話後,直接就問了出來。
“四叔讓怎麼說就怎麼說,哪來的那麼多話?”李恪沒好氣地瞪了李愔一眼,說道。
“不讓說就不讓說,有什麼?每次就知道欺負我……”李愔不滿地嘀咕了一聲,不過卻並沒有再次搗亂。
其實李元霸這樣說也是有道理的。
想那李世民是個什麼性格?
高傲,孤冷,雄心壯志!
那些個番邦夷族屢屢侵犯大唐邊疆,生生地打了他李世民的臉。如果不把這些個小國給滅掉,他李世民能夠甘心?
顯然不能!
所以,為了建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