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現如今也唯有五房的事兒能夠令她憂心呢。
沈毅堂將書房裡的小丫頭升了一等丫鬟,派到了自個身邊貼身伺候著,並將其收用了的事兒她是略微知曉的。
老夫人彼時早在莊子時便已知曉那丫頭入了兒子的眼,當時還想著待府裡的事兒忙完了,屆時再來親自安排一番,她特意將孃家的尹老太太及其侄女尹芙兒留了下來,便是為此做著打算呢。
想著怕兒子不同意,屆時便又添上了那個小丫頭一併給納了,合計著應當無甚問題。
可是後來又發生了那樣天大的事情,哪裡還顧忌得上其他的,此事,便隨著沈毅堂外出公幹,數月未歸而漸漸的淡了下來。
哪知,那廂兒子才剛回來,便直接將人給弄去了。
老夫人淡淡的打量著地上規規矩矩的跪著的女孩兒。
這女孩兒顏色太好,生得太美了,儘管年紀尚小,卻已是花顏綻放,風華愈現了,且端得一副波瀾不驚的氣度,不由令老夫人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同樣風華絕代的人。
可是老夫人卻是萬萬不希望自己驕傲的兒子又重蹈當年的覆轍。
老夫人緊緊地盯著春生。
過了許久,只挑眉道著:“你倒是承認的爽快,是不是料定了會有人替你開罪?你可知有意重傷了主子,要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