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發現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只能掂腳輕輕吻了他才撤身低聲道,“對阿妱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大人和麒哥兒。”
鄭愈笑了笑,低頭按住她吻住,不一會兒,蘭妱的心就已經跳得快要蹦出來,許久之後,她好像聽到他在她耳邊道,“這帝位,若是要用妻兒來換,他會,我卻不會。這帝位,我寧可踩著別人的屍體登上去,也不會踏著自己妻兒的屍骨走上去。”
聲音很低沉近乎呢喃,蘭妱因著他前面的吻已經情起,聽得並不是很真切,她喚了聲“大人”,想抽出些心神出來卻很快就被他後面的動作給淹沒了進去。
***
那日之後,蘭妱便不再過問朝堂之事。
不過她想起那日乳孃說銘芳齋的花枝水和胭脂含有綺羅香一事,便特地讓人去購置了一批銘芳齋的胭脂水粉和各種花水香胰,除了那乳孃,又特意找鄭愈要了個北疆的藥師去檢視,又讓秋雙去查銘芳齋的背後東家,還有這十幾年來發跡之事。
在這京中,哪家獨大的生意背後沒有些過硬的後臺,銘芳齋這十幾年來,把別的胭脂水粉鋪子都擠得沒有存活空間了,想來後面也有些什麼了不得的勢力。
蘭妱之所以對此事特別留心,是因為綺羅香產自北疆,是一種幻藥,可引人致幻,常用還會令人上癮,精神萎靡不振,在大週一向被視為邪藥,一般的藥房都是禁售的,只有一些官府的藥房才會有售,且買賣都有限量,並且需作詳細的登記。青樓楚館倒是偶有這種東西,卻不想銘芳齋竟然將這種東西加到了他們的胭脂水粉之中,還就這樣賣給了京中的貴夫人和小姐們日日用著。
蘭妱去查銘芳齋一事也算不得多隱秘,至少沒有多久朱成禎便知道了。
銘芳齋的事,朱成禎手上的料不知有凡幾,那是蘭貴妃藉著蘭家在外面的產業,朱成禎很多年前便已經開始關注,甚或其中有好幾樁舊案還有他母后甘皇后的手筆,包括多年前宮中有幾位宮妃都是用了銘芳齋的東西而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