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肯主動要她,卻也沒有表現得太過熱絡,兩人客氣有距離的相處,這已經是最好的局面了。
所以她絕不能讓什麼羞怯和驚慌去主導自己的行為。
她咬了咬唇,定好了心,就慢慢移到了他的身前,低聲問他道:“大人,您的傷,好些了嗎?”
鄭愈低頭看她,看她睫毛微微地打著顫,肌膚似雪,紅唇卻格外的水潤,嬌豔,似乎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去嘗上一嘗,試試那鮮美的滋味。
可是,他卻挪開了眼睛,因為剛剛那樣看著,他感覺到了自己心底的異樣,他並不喜歡這種異樣。
他應她入府,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只是因為此時此刻他的確需要這樣一個人,還需要一個子嗣,而剛剛好她就撞上來了。
性情穩重,堅韌鎮定心思深,卻又勇敢無所畏懼,品性還有東明大師可作保證。
再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了。
而且他不討厭她的氣息,他可以接受她成為他的女人。
至於他對她的身體反應,也不過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嬌嫩鮮妍的女人本能的欲…望而已。雖然這麼多年,他也從未對其他女人生出過這種欲…望。
她的確是特別的,但也僅此而已。
他有些冷硬道:“不礙事,你準備好了嗎?”
蘭妱聞到他身上強烈的,和她那麼不同的味道,她忍著牙齒的打顫,細細地“嗯”了聲,手卻已經伸了出來,輕輕的按到了他身前的被子上,而被下,就是他的身體,隔著杯子,已經讓人的心“砰砰”得跳起來。
他沒有再讓她煎熬太久,抽了兩人的被子,就將她壓了下去。
他避開了她的唇,只是吻著她的臉頰脖頸,滑過她的耳畔之時,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她時,她跪在他的面前,他低頭看她,在她小巧纖嫩的耳垂上釘著的那枚深紅如血的耳璫,他腹間莫名一熱,就含住了她的耳珠似輕又似重的碾過,激起蘭妱一陣的顫慄。
他一路咬下去,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蘭妱被強烈的感官刺激著,心跳得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只能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怕自己逸出來什麼可羞的聲音。
這個時候,好像以前所有學過的東西都已經從腦中飛了出去,只能完完全全被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