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小豆子進去找人,她和韓英則在外面等著。
雖是個下人,代表著魏王府來此地,就不是普通下人。回事處專司王府賓客宴請之類的迎來送往,和各處都少不了打交道,也清楚五城兵馬司的人都是些京油子,當然這是指底層,實則能坐上五城兵馬司指揮使位置的,大多都是皇親國戚。
進去後,也沒廢話,先報上來歷,又點明瞭其中有個女學生是晉江書院的,五城兵馬司抓盜賊也就抓盜賊,竟把書院的學生也給抓了。
殊不知兵馬司衙門裡的人,也在嘀咕這事,晉江書院如今在京城的風頭自是不提,書院學生的衣衫都是統一配備的,格外與一般人不同。
蒼青色的底兒,寬袍大袖的式樣,衣襟和袖口還多了條皂色的寬滾邊,腰間是同色的腰帶。
有些像似生員衫,卻又不是。
在正面衣襟上,有青色紋路的刺繡,乍一看去像某種花紋,實際上是鳳笙親手設計的,以晉江書院為名的符號,也算是一種標識。
當時出面的差役也沒細看,就把人帶回來了,回來後才知道是晉江書院的學生,又是個女娃子,有人提議問清楚事就把人放了,誰知道小銀子卻不走,非說他們抓錯了人,是有人故意栽贓,於是這局面就僵住了,才會關了她一日。
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王府的下人匆匆出來了,把事情大概稟報了一下。
人確實就在這,但小銀子不走,說他們是被人誣陷,沒有找到真兇,他們若是無緣無故就離開了,這事就成了懸案。
這下人臉上殘留著不可思議,似乎很不能理解這群乞丐為何如此不識趣。人是兵馬司抓的,現在王府出面要人,人家也願意放人,其本身也沒吃什麼虧,現在反倒不走了。
還想如何?難道還想仗著王府的勢胡攪蠻纏?
他雖礙著尊卑有別沒說什麼,但鳳笙只看他臉色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宰相門前七品官,掛著王府的名頭走出去,大小也是一號人物。他們吃不了虧,自然也沒受過什麼辱,當然不明白屈辱感以及被冤枉的滋味。
也許明白,但這群人地位低於他,所以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