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在西京的離宮裡對我呵護備至,極盡溫柔體貼之能事,若不是我心有所屬,只怕都被他感動了。
現在回想起來,宋方會時不時地上演一出爭風吃醋地戲碼,無非是不想讓這樁政治聯姻成功,免得皇上腹背受敵。
他心裡根本沒有琰親王,本人也是極為心狠手辣之人,那種小兒女的吃醋鬧劇,他表演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作嘔吧。
太后聽了又是驚訝又是氣憤:“想不到宇文泰竟是這種利慾薰心的小人,我就不信他完全不知琰親王的底細,還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他,不是純粹往火坑裡推嗎?”
我推測道:“可能真不知道吧,宇文泰一直在鎮南關,何況,琰親王不也公開娶了扶桑公主?人家還痴情得很呢。琰親王床地之間的事,又沒人親眼見過,都是道聽途說,搞不好宇文泰還認為只是謠傳;又或者,像有的男人那樣,也寵孌童,也娶親生子,兩樣齊頭並進,一樣都不耽誤。”
太后本來眉頭緊鎖,聽到“齊頭並進”時,忍不住笑了出來,還告訴我:“以前你爹有個朋友,說了個很噁心的比喻,跟家裡妻妾敦倫,叫走水路;跟孌童亂搞,叫走旱路。”
我也說:“子孝還不是有這樣地狐朋狗友,把小跟班叫驢子,為什麼這樣叫呢?比如自己住城東,想給住在城西地朋友傳個信,就叫小跟班去,自己省得跑路,小跟班就有了驢子的功用。晚上住在書館感到寂寞地時候,還可以騎一騎小跟班這頭驢子出出火,最妙的是,還會叫,是頭叫驢子,比五姑娘強多了。”
太后笑不可抑:“原來我的音音也會講這種葷笑話,這樣很好,真的。女人太古板了,就算長得像天仙也留不住男人,因為跟你在一起沒意思啊,又不是廟裡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