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拆骨入腹!
初寧什麼都不懂,唇舌被佔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隨後是不能呼吸了。她想喊他,想推開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到後來只能低低的抽泣,偶爾在他若即若離的時候偷偷得一絲空氣,在這激烈的親吻中恍惚無助。
小姑娘的哭聲落在徐硯耳中無疑成了助興的。男人天生就有著劣根性,他最愛她對自己嬌嬌軟軟的哭,她哭得越狠,越想欺負她。他寵著的人,只有他能欺負她!
徐硯覺得自己這種掌控欲十分變態,甚至閒時還會對自己鄙夷。
可他就是那麼喜歡她,他控制不住。
不知是過了多久,徐硯聽到外邊有丫鬟走動的聲音,這才鬆開已經只能攤倚著自己的小姑娘。
她的唇在他施虐過後,比抹了胭脂還要豔麗,臉頰淚痕點點,眸光迷離,楚楚可憐。
徐硯深深吸氣,才按耐住想再吻上去的衝動,伸手去她間摘下荷包,把她裡頭放著小盒胭脂拿出來。
他拿指點挑了些,一點點為她抹上,又拿帕子幫她擦臉。
“有力氣走路了嗎?”
他憐惜地去親親她耳珠,她對這種事情向來敏感得不成,身子又是顫了顫,啞著嗓子說:“。。。。。。能。”
可當他鬆開她的時候,她險些就沒站住,咬牙抓了下門格子才算穩住身子。
初寧此時都還想再哭。這個親吻比她想像的可怕多了,徐三叔彷彿都要吞了她舌頭似的,比親她耳朵時還可怕!
徐硯想去扶她,初寧卻是一縮,然後慌慌張張開門,勉力跑了出去。離開前十分幽怨地看他一眼,控訴著他的惡行!
果然殿下說男人心思多著呢,使壞的時候可狠了!
她明兒就去公主府長住!
徐硯見小姑娘倉皇逃跑,先是沒忍住想笑,之後卻只能長嘆一聲。
他又嚇著她了。
可是。。。。。。。徐硯摸摸唇,唇上彷彿還留有她的溫度與甜香,微脹微麻。他沒有像初寧那樣直接離開,而是又關上門,靠著門板平復了下身體某處的叫囂,心想這真是又甜蜜又折磨。
宋霖快些回來吧!
他這瞬間居然是這麼一個想法。
初寧在當晚收拾衣裳的時候看到一直放在箱籠裡的錦盒,那是徐立安送的一套玉貓兒,她一直沒能親自還給他。
想了再想,準備回來徐家能單獨見到他再給吧。
到了第二天,初寧都不要人催促,帶著幾箱子衣裳跑得飛快。
徐硯還未去衙門,聽到報信後低聲笑。
小丫頭,且叫她先躲些日子吧。
他穿著官服,到了衙門聽到一些訊息。
昨兒半夜一名戶部的主事自縊了。
官員自縊,要麼是犯了重罪,要麼就是。。。。。。涉及到什麼秘密,被滅口了。
而徐硯知道那名主事在宋霖一案中曾推波助瀾,三皇子的人無誤。
如今卻是死了。
徐硯面上不動聲色,吩咐齊圳去找吳懷慎,看他那裡有沒有什麼新的訊息。
下午的時候,他和工部一應官員被明德帝召見,太子與幾位皇子都在。徐硯發現三皇子面色略顯蒼白,鬢角被汗溼了,顯然剛受過驚的樣子。
他掃了一眼,垂眸看自己角尖。
等到議完事,太子找了個要再細看河流分支圖的藉口,把徐硯喊了東宮。
所有的內侍宮人都屏退後,太子沉聲說道:“戶部那姓莫的主事自縊了,你聽說了吧。”
徐硯點點頭:“聽說了。”
“三弟估計在錦衣衛裡買通了眼線,宋霖一案要重查之事訊息走路,父皇震怒。那個莫主事是關鍵的人物之一,如今卻死了,帳目上的那幾個人已叫錦衣衛警惕的先暗中關押,如若能審出一些來,即便三弟還能再僥倖,也得吃掛落。”
“審出來,宋霖這犯就會再走三司重審對嗎?”
“對!我如今就等著結果,只要重審,宋霖就能先從川地先回京再接受重審。”
徐硯深深吸一口氣,朝太子一揖到底:“要勞煩殿下看在當年的事上,盡力而為。”
這話過於狂妄了,哪裡有臣子要君盡力的事。但太子卻是笑了,笑裡帶著運籌帷幄:“你且放心,為了宋霖,為了我受的那一次重傷,我也得盡力而為。”
徐硯朝他再深深一揖。
末了,太子想到什麼,和他說:“對了,我姑母似乎想要給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