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兒子都要當成孫子了!
三皇子氣得在頭上,邊上的幕僚也不敢吱聲,等他坐下後才勸慰:“殿下,我們離京或者才更方便行事。”
更方便行事?
三皇子怒目圓瞪,太陽穴突突地跳:“離京了,很多事情就不好佈置了!”
“殿下,你如今越在京城呆越久,反倒會越扎眼,這京城裡我們佈局了這麼些年,又有貴妃還在宮中。您盡放心才對。”
幕僚苦口婆心的,三皇子臉色才算好一些,忍了再忍,吩咐讓人熨燙朝服。他明天進宮謝恩!
在東西送到三皇子府後,徐硯正在太子那裡,兩人面前是一堆的文書,說的卻是與之不相關的事情。
“我那三弟恐怕要以退為進了。”
“這才是最有利我們的。”徐硯微微一笑。太子抬頭看他笑著,卻清清冷冷的雙眸,也笑一聲:“富貴險中求啊。”
太子明白的,他父皇再壓制,老三也不會歇了心思的。
他們兄弟誰都明白,只要一個人登基,就會讓另一個活不成。
他沒有那麼寬宏的心胸,老三更沒有!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逼老□□!
太子從兄弟相爭的仇恨中回神,看向徐硯:“你兄長那裡和崔家怎麼個說法?”
“宋閣老那裡有崔家的一些東西,不可能讓他們就那麼得逞的。”
“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崔家這樣做,肯定也有三弟的授意。陳同濟是栽跟頭了,能拖住你們徐家和宋霖,他們肯定還會不擇手段。”
“別的臣現在管不上,但崔家女絕對不可能嫁進來。”
關係到徐家內部的事情,太子也不好多言,只能說:“若你覺得可以,由我勸勸你兄長吧。”
徐硯謝了一聲,說準備先回老宅和他談談。
三皇子於次日面聖後就直接離京,初寧得到訊息覺得舒心,又得到訊息說徐硯要回老宅,便坐著馬車去找徐老夫人說體已話。
老人先前就想見她,又怕喊她過來臊著她,可是等見到了還是忍不住問:“身體可養好些了?”
一句話把初寧鬧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想找個地洞給鑽進去。
徐老夫人大笑,把人摟在懷裡喊心肝,說那是個混小子,你怎麼那麼傻。像極了初寧才是親生的一樣的。
晚上的時候初寧把話學給徐硯聽,讓他直挑眉。
初寧便又問起今晚徐大老爺臉色不好的事情:“您又和大伯吵架了嗎?”
徐硯說:“跟崔家的事情有關,如今大哥把事情都賴到任氏身上。”
“如果沒有交換庚帖,只是收了女方的,找個八字不合的藉口就是了。這樣對方也不敢說什麼,頂多是吃了憋,傳出去誰知道會不會傳成是崔家姑娘八字不好。”
“偏任氏急功近利,想攀高枝兒。根本不想想人家為什麼就看上徐家,我看她如今就等著摔得鼻青臉腫,娘那頭也忍夠了,若不是徐家沒出過被休的媳婦,恐怕就要直接休了她。”
初寧趴在他身上,抬頭看他,見他眉宇間有著不耐:“大伯還是知道輕重的,您也莫太煩心。”
他神色成當即就柔和了下來,腿一壓便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去吻她眼角。
帳子裡是小姑娘一聲輕呼,旋即是她忐忑地聲音:“您。。。。。。這是做什麼。”
她緊張兮兮的,叫徐硯輕輕笑出聲,轉而去吻她顫抖的睫毛。初寧被他逼得直能閉上眼,心裡想著他不是說不能現在要孩子嗎?
怎麼又招她。
想到那晚上被他折騰得哭喊都沒有用的畫面,她身了都軟了半邊,心裡有些許害怕。
還會那樣疼嗎?
但到後來初寧寧願他讓自己疼,他明明沒有再進一步,可是做的事情比要了她還羞人。
她被他按著腿,屈卷著,看不到他,卻能感受到他的唇。
她發顫著,到後來又被他側了身子,聽著他一聲聲在耳畔喊卿卿,就那麼就著她一片溼的腿心發洩出來。
她原以為跟以前一樣,只有一回就算了,結果他還再抱起她。
最後兩人都一身的汗,徐硯抱著她再去沐浴,她已經累得一點兒也不想動,跟他坐在浴桶裡也只是紅著臉,連掙扎都不掙扎了。
第二天初寧在他起身的時候醒來了,卻閉著眼抱住被子繼續睡。
心裡想著他哪裡來的那些手段,雖沒要她,卻比那樣更叫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