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片數百字的口訣。
除了口訣,還有一張圖。
那是一張山河社稷圖,並非現在的雄雞,而是類似於元朝或者清朝那般遼闊雄偉的山河,有各種經絡,將其牽連,化作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
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瞧見這山河社稷圖的時候,我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
那圖,還有文字,彷彿烙印進了我的腦子裡。
過了許久,我才回過神來。
那數百字的口訣,叫做軒轅訣,有過南海傳承、並且日夜修行南海降魔錄的我能夠發現,這玩意也是一種修行的心法口訣。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大概讀了一下,卻感覺古怪不已。
它與我印象中的所有法訣,都不一樣。
古老。
就在這個時候,一晃眼,我瞧見那些文字和圖錄,居然像是流水一般波動,緊接著居然不見了蹤影。
一切彷彿又只是一場夢。
我將那老木櫃子給重新放回了遠處,背靠著牆壁,不斷地喘著粗氣。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爺爺這是一個普通的南下幹部,因為他很早就死了,所以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不過這老木櫃子底下篆刻的山河社稷圖和軒轅訣,卻讓我感覺到這裡面可能有著很微妙的東西在。
這兩樣東西,雖然我一時半會還弄不清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卻感覺挺厲害的。
這是南海傳承給予我的直覺。
我家藏著個大秘密,而這事情,我在這裡活了二十多年,居然都不曾知曉。
我父親知道麼?
叮鈴鈴、叮鈴鈴……
我腦子有點兒亂,而就在這個時候,客廳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把我給嚇了一大跳,旁邊的小米兒瞧見我一驚一乍的模樣,不由得也害怕了,低聲嗚嗚兩聲,我連忙將她給抱了起來,哄了兩聲,然後過去接了電話。
喂!
我提起話筒,說了一聲,而電話那頭則傳來了一聲沉悶的話語聲:“王明,是你麼?”
我的背脊一弓,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沉聲說道:“你是誰?”
那人說你別管我是誰,只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你父親現在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要他能夠活下來的話,那就過來見我一面吧。
什麼?
我心中一跳,不過卻強行按捺住那激動的心情,儘量平穩地說道:“你怎麼證明呢?”
那人笑了笑,說你接電話的櫃子下面,第二個抽屜裡,有一張身份證,是我從你父親手裡拿來,並且放回去的,你若是不信,可以開啟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便能夠知道了。
我一聽,趕忙蹲身,將那抽屜給拉了開來。
一張身份證進入了我的眼簾。
是我父親。
我渾身僵直,就好像被一顆子彈給擊中。
疼。
我心疼。
沉默了好久,我才拿起電話來,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在那邊輕笑了一聲,說想跟你見一面,聊聊天。
我說好,在哪裡?
他說我在你家街頭的那家茶館,你直接過來就好,我等你。
我說好,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我想了想,把小米兒給放了下來,對她說道:“寶寶,爸爸要去見一個人,很危險,你不能跟我一起去。你在外面守著,看到有什麼情況不對的話,你就離開,去找黃胖子叔叔,知道麼?”
小米兒瞧見我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不由得也有些驚慌,緊緊拽著我的衣袖,咿咿呀呀不放手。
她捨不得我。
理智告訴我,這個時候過去,那是赴鴻門宴,對方早就布好了刀槍劍戟在等待著我,隨時都準備將我人頭拿下,但是我卻不得不奔赴這麼一個約。
因為我父親就在對方的手上。
身為人子,我不能把這件事情當做未發生、不知曉。
所以即便是死路,我也得去。
但是我去,卻不能夠讓小米兒陷入險境之中,所以我才會這般的交待,畢竟她跟普通的小娃娃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雖然並不如出世之時的那般驚豔,但絕對能夠照顧好自己。
她的智商很高,我跟她講了好一會兒,終於點了頭。
說服了小米兒,我開始出門了。
這一次我沒有避開任何人,所以帽子也摘掉了,偽裝也撤掉了,樓道里碰到鄰居,都